在基本確定了這個想法之後,我又左右看了看然後走了過去,來到了樹下。令我意外的是居然弗洛伊德也跟了上來。這回還真是夠有勇氣和責任感的!
“喂……你有什麼事嘛?”我站到樹下高高地仰起了頭,在這麼直溜的樹上爬上爬下還真是不容易。
聽到人問女孩兒的呼救聲反倒戛然而止,稍稍沉默了一會兒才膽怯地問道:“你是誰?”
“我?我是個過路地!”聽她這麼一說我楞了一下,然後才回答到,這個女孩子的警惕性還挺高,這時候了還不忘考察我的來歷。看來這個女孩兒還真是嚇壞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家長這麼不負責任,居然讓一個小女孩兒自己跑出來。“我剛才在前面路邊休息。聽到你在這邊喊救命就趕了過來。你這是怎麼了,沒事吧?”
“它……它還在下面嗎?”聽見我提起她又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以致整棵大樹都震動了一下,幾片樹葉飄飄搖搖地落了下來。不過貌似這又不大可能,這麼樣大的一棵樹她又是這樣一個小姑娘……可能真是我的錯覺了!
“你說什麼?”因為一時的走神,她問了一句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我是問……它走了沒有?”她努力地提高了一些聲音。但聽得出來非常勉強。
“它?……它是誰?”我又左右看了看,甚至還圍著大橡樹轉了一圈,可是依舊什麼也沒看見,看來是真的是走了。看她這麼緊張應該不是野狗那麼簡單。也許……是一隻野狼?“無論是什麼此刻都應該已經走了,至少我什麼都沒看見!”
“真的嗎?那隻老鼠真地走了嗎?”彷彿對我的答案感覺難以置信,女孩兒再次以懷疑的語氣問到。
“老鼠……?”我一時默然無言,但也總算是瞭解了事情大概的原委。
我也很討厭老鼠這種東西,在某些特定的處境下也會覺得害怕。比如說很久以前看過的一部美國災難片,裡面那數以萬計鋪天蓋地地老鼠也曾令我咯癢了好幾個小時。可是今天僅僅是一隻老鼠的問題,居然也能讓她揮出了這麼大潛力。這反應是不是稍微大了一點兒?你可要知道,這可大樹僅沒有枝杈的直杆部分就有兩三米呢!
“你快下來吧!”我感到一陣的好笑,對著上面大喊道:“那隻老鼠早不知道哪裡去了,你小心點兒別摔著!”
“真地嗎?你沒有騙我吧?”女孩似乎之前受了很大的刺激,真不知道那隻老鼠對她做了些什麼。
“對,我百分之百的保證!”雖然感覺很是滑稽,但我的心底裡不禁又泛起了一陣溫馨。這個小女孩兒還真是天真可愛,說話居然如此稚氣。
剛才她上樹應該是靠的一股急勁兒,現在要下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再說我過去也聽說過“上樹容易下樹難”地說法。當然要我上去接她下來也實在是有點兒
難,我開始私下摸看有沒有可以作成簡易梯子的大
“可是……你要以什麼名義來做保證呢?”就在我正在為援救這個小女孩兒而絞盡腦汁的時候,她卻又在上面怯怯地問了一句。
“什麼?!”我腳下一軟險些一個跟頭摔在地上,而弗洛伊德卻在一邊偷偷地竊笑了起來。“我以光明神地名義作出保證,這總可以了吧?”我只能無可奈何地說到,這個大陸上絕大多數人起誓時都是這麼說的。
“那……那你是神官嗎?”
“不是!”我搖了搖頭,這一點任誰都可以一眼看出來。
“你說光明神的時候既沒有加上‘偉大’也沒有‘仁慈’的,或者諸如此類其它的什麼助詞,那麼你也應該不是光明神的虔誠信徒了?”我的話不但沒有消除她的擔心,反而因為一些用詞的失誤使她產生了更多的懷疑。“你既不是神官甚至不是虔誠的信徒,那麼怎麼能用光明神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