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風細雨的那一種。
就在我一慌張的那麼片刻的功夫,艾伯塔老頭已經離開了,邁克西沃爾也不見了蹤影,可能是去忙著應付大事了,觸目所及只剩下了一群小雜魚。
“現在我敢怎麼辦?”我現在腦袋裡是一團的亂麻,無數的問號彼此交織擁擠著,但是隻有這一個最大、最直接的問題無法被其它任何東西所掩蓋。
據我所看、所聽和所感覺到的東西,神殿的這一幫人雖然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但實際上並不像菲利普對我的這般看重,甚至也不及他們自己表現出來的那樣。或許實際在他們的心裡我不過就是一個笑話,一個用來釣魚的“餌”而已!
那麼他們至少在眼下的這個時候是顧不上我了,自然對我的安全不會那麼放在心上,自怨自艾是沒有用的,我也只能自己對自己負責了。可現在連生了什麼事情都沒搞清楚,又要叫我如何應對?
不管怎麼說眼下這地方不能久呆。而且說到底也未必就如何的安全,我又小心探頭地向外面張望了一番,除了確認這艘船確實是受到了了攻擊,其它還是什麼也判斷不出來。
至少應該先和那兩個小子會合,目前我也只能是想到了這裡。瞅著沒人注意,我這就想找個空鑽出去。
“你這個沒有眼色的東西,就是這樣溜走嗎?”突然一個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驚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猛一扭頭之間黑暗的深處閃動著一對幽幽的眸子,正在那裡一閃一閃地望著我。
“弗洛伊德?!你怎麼醒了?”激動之下我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一口。
弗洛伊德昏昏沉沉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即便是醒過來也是渾渾噩噩地躺在那裡一下一下地搖動著尾巴,根本就不搭理我的種種問話。到後來我也就放棄了這樣不必要的努力。不過順便也要說一句,他的飯量倒是一點兒也不見小!
可今天他怎麼一下子精神了起來,還出現在了這兒?
“如果不是我在這裡你早就被那幾個陰險的傢伙抓走了,還能夠在這裡大驚小怪的出洋相?”他還是那陰陽怪氣的口吻,這倒反而使我更加相信他是恢復了正常。
說不出我此刻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就好像是忽忽悠悠了許久突然雙腳沾上了堅實的土地。儘管這隻死貓說話總是雲山霧罩,但不管怎麼著之前在他的指點下,那些磨難總算是有驚無險地闖了過來,與之相比這段時候提心吊膽過得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
“剛才擊破那個亡靈防禦法術的,居然是你!”我這個時候終於是稍稍明白了一些究竟。
“不然你以為怎麼樣?”他衝著我翻了翻白眼,這個在黑暗中本該看不清楚的表情,因為他那雙眼睛的特殊構造而異常醒目。
“你的神力恢復了?!”幾乎是嚷著問出了這句話,估計此時我眼睛的亮度也不次於了貓科動物。
你也不能怪我心急火燎的激動,這個訊息可實在是太重要了,有了這樣強力後援不說大大加快搜集神器的進度,甚至是儘快達成一切條件都有可能。
“天底下沒有那麼多的好事,這次你不知道我們惹上了多大的麻煩。且不說我現在連靈魂偵測的能力都沒有了,能逃得了這次的劫難再說吧!”他很是咬牙切實地說到。
我好似被兜頭一盆涼水澆了下來。“這一回又是”惹上誰了!”我嘟囔著抱怨了一句,並沒指望得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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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無恥的人類,你們違反約定冒犯了偉大海族的尊嚴!”這時一個聲音悶雷般從海面上滾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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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裡的熊:估計這本還有多少人在看,姑且算是我牢騷吧!最近一年多的心情越來越差,不止是寫作思緒上的,更主要是在工作上的。年過三十已經失去了辭職的銳氣,不知道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