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帆帆聽到衛聽瀾喊哥。
只看這個男人,都不需要再見證什麼,他就知道,衛聽瀾出身特別不俗。
原來這就是衛聽瀾那個做點小生意的哥哥。
衛聽瀾跑過去,那男人很自然的攥了下他的手,好像問了句什麼,衛聽瀾搖頭笑。
汪帆帆一直覺得衛聽瀾長相太扎眼了。
在這個行業都太扎眼,太壓人,他壓根不想往他身邊站。
但是當衛聽瀾走到那個男人身邊,兩個人不論容貌氣質,竟有種說不出的和諧,賞心悅目。
鄭導也沒想到衛聽瀾家的基因這麼厲害,弟弟絕了,哥哥也不遑多讓。
就是怎麼坐輪椅
他生出一種美玉有瑕的遺憾。
不過等靠近了人,什麼心思都沒了,被那雙眼睛一掠,脊柱都好像被掰正了。
魏川任由衛聽瀾問很多問題,說很多話,看他眉眼身材飛揚,儼然還是個孩子樣。
就是孩子麼,有什麼的。
束著頭髮,臉部輪廓更清晰,很精神,很漂亮。
他沒有多看,和鄭導說了幾句話,無非打擾了,孩子有沒有添麻煩,晚上一起吃個飯之類。
下午魏川在片場呆了一會兒,被衛聽瀾勸去酒店了。
天冷,外面再凍著。
鄭導昨天和那位萬助理聊過,知道魏川不留宿,也沒安排房間,一下子就有些慌。
衛聽瀾和魏川都沒覺得什麼,他們常住一塊。
魏川去了衛聽瀾的房間,房間還算乾淨,設施陳舊了些,不過該有的都有。
這些阿七都報備過。
他視線落在掛在那裡的浴袍上,呼吸一滯,看向別處。
晚上吃飯在劇組附近的飯店。
這算周圍十公里最好的飯店,但是卻是魏川帶衛聽瀾吃過最差的。
不過他早有準備。
後廚被分出一半,由阿七帶來的廚師團隊佔領,晚餐內容以海鮮為主。
自酒店房間出發前,魏川看衛聽瀾吃麵包,就說:“晚上有大龍蝦。”
這話很不嚴肅,像哄孩子。
阿六和阿七都笑。
衛聽瀾卻驚喜,麵包立即放下了:“那我要留肚子。”
說著話手掌按了下肚子的位置。
他穿著白色羽絨服,長款,一直包到小腿肚,寬鬆版,個兒高撐得起來,有種清雋氣。
手掌一按,衣服壓下去一層,平平的。
確實很平,腰部會有很漂亮的弧度,單薄卻不嶙峋,有種輕盈的好看。
魏川見過。
不是那個夢,是很久前他看他的傷。
更久遠的記憶居然沒有模糊,甚至動態到利落的扯掉睡衣時,腰背手臂伸展時的柔韌
衛聽瀾坐在車裡,戳了戳魏川的手臂:“哥,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今天收工早,但冬天黑的早。
夜色已朦朧。
車裡的燈很柔和,魏川的側臉卻很冷漠,他說:“沒有。”
衛聽瀾湊過去,伸著脖頸看魏川的臉:“可是你臉色很差,是腿疼嗎,還是胃疼?”
他的臉湊的很近。
因為並排坐著又有點側著,睫毛呼扇的弧度很明顯。
沒有很淘氣,滿是擔憂。
魏川說:“房間那麼小,浴室也不大,怎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