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鬼,平常都繞著他走。
衛聽瀾記得小時候被衛建國追著打,但凡程父碰到,吼一嗓子,衛建國就不敢再追他了。
也因此,他和程風柏鬧歸鬧,卻絕不會下死手。
前世程風柏去京市找工作,學歷不行錢包還被偷了,念著程父當初的維護,他將程風柏帶回了自己的住處。
兄弟倆的共同闖蕩,也是打這兒開始。
程風柏瞄了眼衛聽瀾,這人大晚上站客廳,漂亮的跟個成精的仙鶴一樣,出去了不得被衛建國欺負死。
他說:“咱們回去,我爸應付的來。”
衛聽瀾的靈魂是個成年人,自己的事,不可能躲在人後面,而且大晚上打擾到程家人休息,已經很過意不去。
他和程父說:“程伯伯,他不見我不會罷休,我去看看,一了百了。”
這娃快一年沒見,乖巧順溜的很,但聽這話音又很有主意,程父聲音不自覺柔和幾分:“那行,我們陪著你,不怕他。”
衛聽瀾開了門。
沒猶豫。
就著月色看準了那個張牙舞爪的人,他一腳踹了過去。
前世他被全網黑,衛建國也脫不了干係。
這垃圾東西在狗仔那兒大肆說他的壞話,什麼偷雞摸狗打架鬥毆,忘恩負義白眼狼之類。
衛聽瀾不願意將小時候受的虐待擺出來說,就被這垃圾東西黑了個透。
他這一腳,又狠又準,直接將衛建國踹出兩米多。
跟在後面的程家人也一個激靈。
程風柏搓了搓胳膊上驟然豎起來的汗毛,乖乖,幸虧白天沒招惹他,變漂亮一點都沒影響發揮啊,好像還更狠了。
衛建國被踹懵了,劇烈的疼痛讓他蜷縮起來無法動彈。
他眼睜睜看著月光下漂亮的跟個鬼一樣的少年,走過來一腳踩在他胸口:“衛建國,三天不捱打,你皮癢了?”
這聲音
衛建國:“小兔崽子,你怎麼你放開!”
衛聽瀾:“我被陶家人接走,他們給了你錢,兩不相欠。再說了,我戶口都轉走了,你是哪根蔥,還敢往我面前杵?”
按理說陶、衛兩家互相養大孩子,誰也不欠誰。
陶家人那錢,說起來算是買陶辰的,但陶家沒明說,衛建國腦子不清楚,就以為衛聽瀾這還有利可圖。
上輩子被接回去後,衛聽瀾儘量避免和衛建國衝突太過。
他怕啊。
好不容易又有了親人,親人們都那樣得體,要是被衛建國纏上,他們會不會因此也厭惡自己?
現在想想,衛建國找過去又怎麼樣,這是陶辰的親人,不是他的。
衛聽瀾:“實話告訴你,我現在是很有錢,有錢到你敢廢話一個字,我馬上僱人和你玩玩,一天找十個人陪你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伺候,我僱得起,你要不要試試?”
誰啊,膽這麼肥。
原本努力掙扎的衛建國,漸漸不敢動了。
自從衛聽瀾漸漸長大,他其實已經不敢隨便招他了,沒想到被接走不到一年的衛聽瀾,比以前還嚇人。
衛聽瀾鬆開腳,衛建國跑的比兔子還快。
他回頭,不好意思的笑笑:“程伯伯,程阿姨,風柏,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我們現在回去睡?”
程家三口一頭,恍恍惚惚的回去了。
再回被窩,程風柏卷著自己的被子使勁往牆上擠了擠,免得驚擾到進化版的小衛哥。
小衛哥本人沒注意到這個,舒服的閉上眼。
他總會想起前世。
那麼不快樂,那麼擰巴的他,是因為裝成了不是自己的樣子吧
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