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至於死地一般。
陳兵正在驚詫來人是誰時,胡勇已面不改色的狠狠的笑了笑,對著那富家公子道:
“我倒是誰呢?原來是白大少爺曉明呀!怎麼,開著好車就看不過我們窮人的破車了?就要砸了才解你的恨?你勇弟玩個破車都挨著你了是不是?”
拍胡勇車的人正是白斬刀的大公子,也是白斬刀唯一的掌上明珠白曉明。
“啊!胡勇啊!”百曉明似笑非笑打了聲招呼,雖然胡勇的臉色還是不太友好的瞪著他,可他畢竟是先拍別人的車在前,所以他還是臉色緩和了許多,挺直了身子道“我倒是那個不長眼的敢擋我的車呢?誤會誤會,怎麼有空來這裡兜風了。”
雖然胡勇小他幾歲,可白曉明並不會有意的和他作對,雖然生意上有點摩擦,可表面上卻依然保持自然泰若,生意上有生意上的解決方式,人和人之間還是樂意尋求一種和平的解決辦的,畢竟做生意是以和求財的,道上的組織一般都是互相利用、互相謀利的,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會先要與對方大動干戈,尤其是一些老江湖絕不會在表面上去做文章的。
“哼哼——”胡勇笑了笑,見白曉明的臉色緩和了不少,自己也就不用再緊繃著了,於是也笑呵呵的走到他的面前道:“白大少,就是白大少,怎麼,開這麼好的車出來,也不怕別人惦記著給你劃拉去?”
“哈哈——”白曉明有些傲氣的小聲笑了笑,轉過身看了看自己的座駕,然後才湊到胡勇的面前小聲的道:“你見過有人偷自己人的車嗎?倒是你得小心你的車才對。哈哈——”
胡勇一下就呆呆的愣了片刻,然後故作鎮靜的問道:“十三區這片歸你們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胡勇當然知道這一片西城的地方是屬於賈永強的地盤,不論這裡的麻雀館、紅燈區、酒店或者是地下、地上的白貨、黃貨——總之,只要是這一類的,全部歸賈永強‘經營’。這整個西城也算是賈永強十幾年踩在刀尖上用命拼出來的,又怎麼會拱手割去這其中的十三區讓給百老大呢?
“你給哥我裝糊塗是吧?”白曉明以為他在耍笑自己,一下臉色就繃上了“道上的人誰不知道這件事?怎麼,你這幾天上火星去了?”
“不——是”胡勇慢慢的道“這幾天有點事,沒有回東城去,也沒人告訴我——”
“呵!”白曉明懷疑的問道“什麼事還綁住了你這位三當家的手腳,天大的事呀?”說完,他有意的看了看在他身旁站著的陳兵,然後又問道:“怎麼,交新兄弟了,也不介紹介紹?”
“啊!我的一個堂弟,過來玩幾天就——”
“陳兵!”沒等胡勇說出‘走’字,陳兵就自己報出了姓名。
胡勇立刻就瞪了他一眼,他不想讓別人把他的名字與道上人的名字混為一談,讓別人把他歸類於道上的人。
“這小兄弟當過兵吧?”白曉明一眼就看出陳兵是一個當過兵的人,從陳兵的站姿上就可以確定,因為他也是當過兵的人。一個當過兵的人,從走勢和站姿上是很容易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的。
“你也當過!”陳兵肯定說。
“行了!再說你們就成戰友了。”胡勇不耐煩的說,不願讓陳兵多接觸白曉明這樣的人。
這時,白曉明的車後響起刺耳的兩聲汽笛聲,一輛紅色的轎車停在車後催促著。
白曉明慢慢的轉過身看了一眼,然後輕輕的拍了拍自己車的車前蓋,只見從黃色的保時捷轎車左右後車門裡下來兩個同樣一米八零高個子的青年,個個兇相必露,快的撲向了紅色轎車的車門,將車門拉開,一把就將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拉了出來,那中年人踉蹌著還未站穩,就已經捱了兩個青年人幾腳。
耳朵上釘著一個耳釘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