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螻蟻,我理解你們,卻更加可憐你們,像你們這樣頑固不化的人,註定是要葬送在這個時代的!”
琉璃一向善解人意,此刻也動氣了:“卑鄙。”
澤斯:“大家不都一樣嘛,你們為了生存忍氣吞聲,我為了生存不擇手段,說到底對別人的傷害都一樣,你自認為自己身上沒有罪孽嗎?”澤斯說著指了指艾莉斯道:“艾莉斯身上所有的毒,不都是你們聖都一手提煉出來的嗎?全拜你們所賜,你還說你心腸不毒嗎?”
琉璃皺著眉頭不知怎麼接話了,看了一眼昏迷的艾莉斯。
澤斯眼裡紫光閃閃:“既然來到這裡,還將艾莉斯打成重傷,你們以為我會放過你們嗎?除了我還有另外的人知道這件事,絕對會把你們挫骨揚灰。”
“大姐頭!”瑪歐林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傻眼了,一步步邁著極為沉重的步子走向艾莉斯,拳頭捏的咯咯響,惡狠狠的掃視一眼眾人吼道:“誰幹的,那個雜種乾的!給老子站出來!他媽的我不把你剁成泥拿去餵狗就不叫瑪歐林!是誰?!”
沒人說話,或者說沒人敢說話,瑪歐林眼裡爆出了血絲,氣到了目眥盡裂的地步,一副逮到人就要二話不說砍死的吃人表情。
澤斯看了一眼夜稜道:“你說呢,還能有誰?”
瑪歐林齜著牙看著夜稜,二話不說拔出巨傘就衝了上去。
澤斯一把抓住了瑪歐林。
瑪歐林大怒:“你幹什麼!”
澤斯:“託路薩大人這麼生氣幹什麼,教訓他豈不是髒了大人的手。”
所以的人都感到了澤斯的不同,他的身上多了一股難以言明的邪氣,讓人不敢接近。
法裡看了一眼艾莉斯,一扯鞭子恨不得將浮城的頭都割了下來。
瑪歐林看著澤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有些不明不白了,這個人怎麼突然變得嚇人了,紫色的眼眸,怪異的笑容,然而,卻無法從他眼睛裡看到什麼,沒有恨,沒有憤怒,這樣的人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慄。澤斯身上融合的邪氣、貴氣與霸氣使人在他面前只覺得自己瞬間矮了一截。
血族大軍將他們圍得水洩不通,索菲斯被抓住掙扎著倒在了地上,一雙不卑不亢的眼睛閃著光亮。
瑪歐林火了:“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澤斯回頭看著山那邊,大火還在燒著。
柔斯收了透明的水劍,穩穩的落到了地面上,腳下碧波盪漾。
經過烈火與死亡荊棘的雙重攻擊,到盆地被攻陷之時,山頭這邊的血族大軍卻只剩下黎鳶一人了,血液在大地上流淌,地面的一切都成了紅色。
黎鳶退了幾步,身體唰一下噴出了一柱鮮血,他吃驚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血窟窿。
柔斯:“你們長生,甚至大部分都不老,然而,會被殺死這一點,從來都沒變過。”
黎鳶:“你是什麼人?”
柔斯毫不畏懼:“流水族,凌波·柔斯。”
這時,一眾紅衣男子似乎得到命令一樣全都向山下退去。
柔斯被這突然的舉動弄得有點好奇,轉頭看了一眼,然而再扭頭來看的時候不由得一皺眉頭,黎鳶已經不見了蹤影,她四處看了一下完全沒有頭緒,人既然被打傷了,想來也不可能跑太遠,她對著水面命令道:“下令封鎖所有的水路,絕對要找到這個人!”
澤斯突然看到在人群之後的羅朗朝著他輕輕點了一下頭,他頓時明白了什麼,羅朗到了現在還能這麼優雅從容,想必也是留了一手了。他看了一眼艾莉斯,或許還真的不遠了。
夜稜被士兵扶了起來,他大聲命令道:“殺了他們,尤其是那個銀色頭髮的,決不能放過,將他的首級割下敬獻陛下。”
瑪歐林咬牙道:“你們不是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