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放棄復仇,只是伺機而動,等待機會。
如今發生了這件事,黑閻王親手把他的親密愛人送給警方,累積的仇恨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恐怕不會像以往輕易善了,必須先有所防備。
“叫那頭肥豬把人抓起來,隨便安個罪名關他五十年,讓他無法興風作浪。”
一槍斃了更好。
“老二,那頭肥豬就在隔壁,你想要他先拿你開刀嗎?”葛憂城要他控制音量別開罪陳局長。
目前他們還得仰賴他的多方照應,光憑他們幾人的力量稍嫌不足。
“煩吶!大不了我去宰了他省事。”人死一口棺,埋了就沒事。
黃人璋提醒道:“然後你去坐牢,飽受驚嚇的小修女從此死守修道院再也不出門一步。”
“你……芊芊才沒有那麼膽小,我也不會遜得被人遠到犯罪證據。”他會做得乾乾淨淨,不留痕跡。
“上帝會知道。”瞧!他被感化了。
夏維森冷笑,“十字架由她背,我大可喊——我無罪。”這是信教唯一的優點。
作奸犯科的罪犯在上帝面前都是無罪的,因為她一肩扛起他們的罪孽。
這是不是表示人人都可以放肆作惡,反正有個聖人會扛罪?
“你的小修女知道了會怎麼說?為了她你好不容易洗淨的雙手又要沾上血腥。”
葛憂城不贊同殺人毀屍。
“葛老大,你適合去佈道。”沒好氣的一睨,夏維森痛得麻木,已失去知覺。
“呵呵呵!我也是這麼認為,還要拜託你的小修女指點一二。”他改邪歸正要當個佈道人。
“你給我離她這一點,我不想讓路景蘭那婆娘太早當寡婦。”兇狠的眼半玻В��芬晃鍘�
“拜託,你有你的寶貝,我有我的寶貝,我能拿她怎麼樣。”大醋罈。
“誰曉得,你一向奸詐無比,連那株小辣椒都被你吃得死死的。”所以才會成為三人的大哥。
一旁完成治療的黃人璋心有慼慼焉地點頭,“我贊成,老大和鬼一樣狡詐。”
“你們好象對我有諸多不滿是吧!”環著胸,葛憂城詭異的笑容十分刺眼。
“如果你能站著讓我扁幾拳,我們還是好兄弟。”不敢大動作揮拳,夏維森齜牙咧嘴地道。
身上有傷的人脾氣特別暴躁,嘗試找人發洩渾身的不舒服。
“老三,帶他去醫院照照腦波,我怕他傷到腦袋。”意思是有病。
“誰傷到腦袋,腦震盪嗎?我派警車開路。”
一位福態的男人走進來,身份不容錯認,那一身“高官”服襯出他的官氣。
夏維森裸著上身走向陳局長的方向,完全無視於笑面迎人正舉起手打招呼的他,大刺剌的無禮身影直接掠過他,疼惜萬分摟住跟在他身後已換下修女服的清麗女孩。
因為髒了嘛!不換不成。
“有沒有哪裡疼?傷到什麼地方?要不要到醫院做個徹底檢查?手痛不痛?腳呢?頭有沒有撞到……”
連珠炮的問話讓所有人為之傻眼,訝然的張口結舌,自己傷得比人家重幾百倍還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也不看看他的背又因激動而滲出血絲,剛包紮好的紗布全溼了。
他會不會太囉唆了?拉拉雜雜地念了一大堆,讓人根本來不及消化又冒出一句。
備受冷落的陳局長輕拍他的背,希望他能分神回答他一些問題,可是非常不湊巧,他的背剛好全是傷,這一拍就被甩了出去。
“啊——局長!”
現場有一個人移動腳步去救可憐的陳局長,那就是葛憂城的妻子,人稱小辣椒的路景蘭。
“呼!蘭蘭,還是你最好。”他、心有餘悸地搭上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