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找你對質,你千萬不要承認!”他沒有點頭。
姐姐愣了會,辯道:“沒有!你信口雌黃!”
“有這種事?”皇帝看了她一眼,接著狐疑地打量起明煦。
“臣侄所言千真萬確、絕無虛言!葉初曉此人道貌岸然,是個十足的偽君子。他在自身已有婚約、又明知木思媛是太后相中之太子妃的情況下,尚與其糾纏不清、曖昧不明。今年正月十八,兩人曾試圖一起私奔大食,被臣侄半途攔下。此事,揚州數百名官兵都可為臣侄作證。”
“沒有的事!”姐姐辯道。
“欺君罔上可是重罪!”明煦厲聲道。
“木思媛,你如實道來,可真有此事?”
“臣女……不記得曾經有過。”
“才過了五個月。你倒推得乾淨!”
皇帝左打量姐姐,右打量明煦,似是難以決定該相信誰。“葉初曉今日可曾到來?”皇帝邊問,邊向我們這邊望來。
表哥緩緩站起身,答道:“草民在!”他離開座位,走上殿前,筆直跪下。
“葉初曉,朕問你,你可要如實回答。若有欺瞞,定斬不饒!”
“草民不敢。”
“明煦說你與木思媛有過私情,並曾於年初一起私奔被他攔下。可有此事?”
表哥遲疑很久,才下定決心答道:“有。”
完了!完了!明煦,你真是害人不淺!
殿內眾人議論紛紛。
皇帝龍顏大怒:“大膽葉初曉,竟敢拐帶太子妃,你可知罪!”
“草民知罪。”
“求求皇上開恩,饒了表哥和姐姐!他們之間是清白的!當初私奔也是我慫恿的!所有罪責應由我一人承擔!”我一邊大聲叫嚷,一邊飛奔上前,在表哥身旁跪下。
“荒唐!你要朕如何相信於你?前幾日,你夥同明煦私自解除合法婚約、騙領婚書,朕將你賜給他為妃。昨日你卻跑來求朕收回成命、解除與他的婚約,今日你又說曾慫恿自己未婚夫與太子妃私奔。你這個出爾反爾、滿口謊言的小丫頭,到底還想翻多大的浪!”皇帝面色鐵青,指著我怒罵道。
“我……臣女不敢。”我這樣跳出來,簡直是給火上添油。
那邊,耶律金辰擊掌笑道:“太有意思了!比方才那支舞更加精彩!”我轉身狠狠瞪了他一眼。
皇帝命令道:“張奉儀,將木思媛帶下驗身!”
一名女官走來,將姐姐帶下。
奶奶走到殿前跪下,叩首於地。
“奶奶!”“外婆!”我們大驚。
皇帝震驚,起身說道:“姨母快快請起!”
奶奶痛哭流涕:“臣婦教養無方,令皇室蒙羞,本無顏求情,但葉家一脈單傳,僅有此子,還請皇上憐憫則個,放他一條生路。臣婦兩名不賢孫女,但憑皇上處置!”
“妹妹,你這是何苦?”太后痛心疾首,緩緩說道,“皇帝,哀家兩年前說要將木思媛指給太子為妃,只是酒後戲言。在今日之前,皇帝未曾下過聖旨賜婚,哀家亦未曾下過懿旨,木家此女與太子之間並無婚約束縛。葉家此子與她私奔,算不上是拐帶太子妃。他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還請皇帝明斷!”
“母后所言甚是!”皇帝雖然附和,但並未公佈如何處罰,似乎在靜待驗身結果。
過得片刻,張奉儀帶姐姐返回正殿,她說:“木小姐仍為處子。”
皇帝點了點頭,神色稍霽,說道:“你三人聽旨。葉初曉,你有婚約在身,還與他人私奔,目無王法,按律,當杖六十。”
表哥身體虛弱,打上六十杖,吃得消嗎?你這個狗皇帝,一定是見我表哥是你跑掉的老婆和別人生的,心裡很不爽,故意想要害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