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包,是不是你從何雨水的屋子裡面拿的?你想清楚了回答,老虎凳辣椒水可是很疼的。”林逸稍微威脅了棒梗一句。
果然,這個年代的小孩子,對於老虎凳和辣椒水,有著天然的恐懼,這也跟宣傳教育有關係,為了展示當時侵略者和反動派的殘暴,老虎凳和辣椒水,可是刑訊裡面的常客,小孩子自然十分的害怕,遇到不聽話的小孩子,還經常有大人嚇唬小孩子去坐老虎凳的。
“我不要坐老虎凳,媽,我不要坐老虎凳,奶奶,救我。”棒梗大聲哭喊起來,想要尋找可以依靠的人。
林逸繼續追問:“棒梗,只要你說實話,就不用坐老虎凳喝辣椒水。”
“林逸叔,我進了雨水姑姑的屋子,我就是想吃糖,沒想著拿錢包的。”
棒梗扛不住,直接說了,還都加上了敬語。
“好了,事情已經清楚了。”
林逸沒再管賈家抱頭哭的三人,而是環視了大院一週,說道:
“三十三塊七毛八分,這個錢,賈家要還給何雨水。另外,考慮到棒梗年紀小,就不追究棒梗了,畢竟治病救人,也要給孩子一個機會,這事情,都是一個大院的,大傢伙也擔待些。”
“不過,小孩子可以饒恕,但是大人的責任,是跑不掉的,這教育孩子,是大事,秦淮如,你有身孕,我就不處罰了,但是賈張氏,你要接受三個人的處罰。念在你家的情況,我給出兩個方案,你選一個,大院的三位管事,也看看我這處罰合不合理?”
“林組長,您說,您說。我們肯定按您說的辦。”劉海中直接表態了,林逸這會的表現,實在是太威了。
“林逸,你說吧,東旭媳婦懷著孕,棒梗也還小,確實不好處罰,賈張氏可以的。”易中海這時候,也出來表態了。
林逸朝著三位管事大爺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賈張氏,要麼,我以教唆小孩子偷竊,上報軋鋼廠和街道辦,提議你們一家全部遣返鄉下,要麼,給你們一個機會,這四合院的衛生,你給打掃了,時間,就定為半年,如果這半年,棒梗改過自新了,你這衛生也打掃的很好,那這事情,就算是在院裡面處理了,如果有一個做不到,到時候不要怪我公事公辦,秦淮如這邊,上面領導也許會網開一面,但是你賈張氏,鐵定是要被送到鄉下去的。”.
林逸的處置,四合院裡的人,除了賈家不滿之外,其他人,都說不出個不字來,畢竟,這法理也佔了,人情事故也照顧到了。
棒梗這麼小的年紀,說是自個去何雨水的屋子裡面偷東西,大院裡面的人,沒幾個相信的,畢竟,才六七歲的孩子,但要說這裡面有賈張氏或則秦淮如的教唆,大家都是相信的,所以,把該打在棒梗身上的板子,打在了賈張氏的身上,大傢伙也是信服的。
“賈張氏,秦淮如,先把何雨水的錢還了,再回去。”見到秦淮如和賈張氏沒提還錢的事情就想回去了,林逸猜到賈家的人的想法了,無非就是拖,林逸自然不會隨了她們的意,直接提醒到。
秦淮如站住了,她沒錢,賈家的錢,都是賈張氏收藏著,棒梗偷來的何雨水的錢包,裡面的錢,也是賈張氏收著。
賈張氏被突然挺住的秦淮如帶了一個踉蹌,心疼的從內衣當中取出一個布包,然後裡面數出了三十三塊七毛八分出來,面色不虞的交給了秦淮如,她是沒臉繼續呆在這大會上了。
秦淮如接了錢,然後苦著臉,將錢給了何雨水。
“雨水妹子,真的對不住,我真不知道這事,婆婆和棒梗也沒跟我說這事,就以為是棒梗撿了你的錢包。”
秦淮如這會倒是知道丟車保帥了,棒梗偷錢這事情,沒辦法洗,為了棒梗的未來,為了她自己以後的名聲,秦淮如只能把這事都往賈張氏的身上推,畢竟,自家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