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不落的都傳到我耳朵裡。
學英語倒是個不錯的理由,但我心裡知道我不是為了學英語,我是為了祁函為了我的初戀。我去那能幹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因為我不像祁函那樣那麼嚮往去國外學習,而且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並且順利的得到了錄取。
我突然意識到如果我離開了這裡,跟著祁函走了,可能從此米露露這個人就消失了,我的身份可能只是祁函的陪讀,也許混好了是祁太太,可是如果混不好呢?他到美國了我想他爸媽不會再限制他談戀愛了吧,那麼多金髮碧眼的洋妞,說露哪就敢露哪的,我可弄不過。
真不是我沒自信,我是不想把我出國的寶全押在他一個人身上。想到這我想我知道我會做什麼樣的決定了。讓我沒想到的是,當我告訴他我的決定的時候祁函哭了。
還是那個曖昧的小樹林,祁函哭著求我,讓我再好好想想,認真的想想,為什麼不能跟他一起走,他真想不通。我當時快被嚇死了,我四周觀望著,還好四下沒人,要不別人還以為我把他怎麼樣了呢。
最後我終於忍不住跟他說,“好啊,既然你這麼捨不得那你別走了,留下來吧,你這樣的人在國內也會很受器重的。”那一刻他終於沉默了。他不會為了我留下來我們都知道,但是我說出這句的話的時候他也徹底知道我不會跟他走了。
使用者簽名我以為蝴蝶飛不過滄海是因為蝴蝶沒有勇氣;後來才發現;原來是滄海的那邊沒有了它要的等待!
(6)彼此的獻身
下這個決心其實並不艱難,這其實也是我一直期盼的事情,因為畢業之後我將步入我23歲的高齡,而我的男朋友也即將離我遠去。而我依然是個那什麼女,這對於現代文明發展到今天這步簡直是不可想象。我絕對不能是那什麼女了,因為很可能隨著我年齡的增長還會被別人在這個名詞之前加上一個老字,以作為某種變態女性的象徵,想到這個我的頭都快炸了。
畢業前的一個月,所有的考試和論文答辯都結束了。大家都等待著畢業典禮然後告別母校。
某個週末下午,我們倆都沒回家,宿舍裡沒有人,有的人回家了有的人出去玩了,總之天時地利人和都很適合。我們倆坐在床上,他摟著我一起看一本漫畫,我襯他看的很專注的時候,深深的吻了他。於是祁函得到了暗示,他知道我想讓他做什麼。
如果不是這件事情,我真的體會不到我們國家的性早期教育怎麼會如此的落後,劇情是激情澎湃的開始,可是上演到中間出現了問題。可能是我太緊張,全身僵硬到快要抽筋了,也許他比我還緊張,他一碰到我某個部位準備進入的時候,我就會忍不住喊:“哎呦!不行,不行,不行,疼,疼,疼。”於是他就會緊張的離開我問我到底是哪疼。以我們的專業知識,我肯定那不是傳說中的什麼膜,因為我覺的他好像根本就沒有進去,但是他究竟碰到我哪了,我也不知道。
整整半個小時,事情總是在邊緣徘徊著,我們倆急的滿頭大汗。本來挺浪漫一件事結果變成了自己跟自己賭氣,兩個人說的話都變成了:“我還就不信今天還幹不成這事了?”
於是我們從抽屜裡拿出了人體解剖學,翻到了女性盆腔部分開始研究,究竟是碰到了哪,讓我大叫不止。從原本的情色大戲最後被我們倆演成了Discovery,要說我們倆這演技跨度也夠大的。對照著科學書籍裡圖表也沒找出,我長了哪個多餘的部分,所以他跟我說:“要不你忍耐一下,可能一下就好。”我咬著牙看著他堅定的點點頭。
這次我是抱了誓死的決心的,祁函也是,他說:不成功則成仁。就在他準備進去的那一刻,他居然沒忍住釋放了。那一刻我知道,今天不會成功了。這讓祁函很沮喪他一直跟我說:“你說我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