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她的力氣果然很大,跟她的體形很成正比,我已經被她頂在牆角上了。
你這樣做是沒有用的!咱們不是一個重量級別的選手,世界拳壇是不會為你記錄成績的!我的心在向她吶喊著。可是嘴上說不出半句話,因為她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她抓著我的頭髮帶動著我的頭向牆上撞去,嘴裡還不停的罵著:“狐狸精,騷貨,不要臉!”一下。
“我不活了,我要殺了你!”兩下。
我拿餘光掃視著薛凱,我希望我的餘光不是掃視而是一把機槍能掃射,我真想把他打成篩子,因為他完全陷入一種痴呆的狀態,他傻了,他在判斷著眼前究竟是什麼事情。
“勾引我老公,我跟你拼了!”三下。在我的頭與牆撞擊的第三次的時候,我的小宇宙爆發了,我不能在容忍自己被這麼虐待下去。於是我用盡了我所有內力大喊了一聲:“媽啊,救命啊!”然後我就哭了!我怎麼又哭了?其實我不是個愛哭的女人,可是最近老哭;在五環迷路事件之後只隔了三個多星期,我又再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哭了。
在壯碩的女人還想拿我的頭與牆做第四次碰撞的時候,她的手被一個人死死的抓住。那個人使勁的攔著她把她從我身邊拖開了,那壯碩女人的表情也十分的傷心,她同樣滿臉的淚水,比我哭的還厲害。我的娘啊,你哭什麼啊?是因為沒撞成第四次覺的失敗了是吧?
我緩緩的抬眼看著拉開她的那個人,怎麼能是他呢?對,他也是來體檢的。楚傑拖著壯碩女人的行為,讓一旁犯傻的薛凱突然從痴呆中甦醒,他慌忙過來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腰,女人仍然不放棄,還一直伸著腿想要踢我。薛凱拼命的往後拖她,嘴裡還不停的勸她:“大姐,大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她勾引您丈夫是不對,回頭我好好教育她。”
楚傑在薛凱把壯碩女人接手之後,就立刻把自己抽離出來,他並沒有過來安慰我,他卻退到了很遠的地方,看著我,滿臉的疑惑和遲疑。所以我知道他不是為了英雄救美,我猜他只是不想看著我就這麼被打死吧,而且我也確實不算是什麼‘美’。
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的臉疼,頭疼,頭皮疼,牙疼,最關鍵的是我眼花,眩暈,我覺得我幾乎看見了所有能飛的東西:一群大雁從我眼前飛過,一會排成人字形,一會排成一字形;我還看見了神六又上天了;我彷彿還看見了在未來的黑絲試飛成功了。(因為那是2009年初的事情)
總之我眼前的世界都是飛著的,我扶著牆,在大廳的等候椅上坐下,天旋地轉的世界,我覺的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這時候,放射科的趙主任匆匆的跑了出來,他一臉的緊張狀態。他跑過來蹲在我跟前:“你怎麼樣,米大夫沒事吧?”
女人看見趙主任出來之後,變的更瘋狂了,她的腳又開始要準備踢我了,薛凱玩了命的抱著她,生怕她衝過來把我打個半殘。
趙主任站起身來朝女人大喊著:“行了,別鬧了,丟不丟人啊!你不是就想看著我死嗎?”
女人被趙主任吼的不再做踢腿動作,但是她的哭聲並沒有停止。
趙主任再次湊了過來,“現在感覺好點嗎?”
我說不出話來,因為我開始噁心,我搖了搖手:“頭痛,想吐。”我努力的從嘴角擠出幾個字。我心裡意識到我可能有腦震盪。趙主任被我敘述的症狀嚇的慌了。
“這可怎麼辦啊,米大夫,要不我扶你去觀察室躺一下吧。不會是腦震盪了吧?”我朝他點了點頭,趙主任攙扶著我站了起來。我控制不住的靠著他,如此的動作在外人看來的確是有些親密,但是我們不是故意的,因為我不能爬著過去吧?
他一扶著我站起來,女人又控制不住的開始罵街了:“對,你帶著你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