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也不太合適,你要不再等等,過兩天看看有沒有新的,我保證給你記著這事。”
我覺得邢大夫她是成心,平時追著我屁股後面哭著喊著讓我相,這我一動真格的她又變成手頭無人了,不就是嫌我沒給你當下線嗎。
過了兩個月的光景,一天邢大夫十分激動的衝到我的面前:“找到了,找到了,我覺得這人挺適合你的。”看到邢大夫那種滿心歡喜的激動表情。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的內心竟是如此的醜陋,我怎麼能懷疑邢大夫為祖國婚姻事業不求回報無私奉獻的赤子之心呢?我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今天中午吃飯碰到骨科的閆護士長了,我們倆一聊就把你這終身大事給解決了。”邢大夫講述著此男人的由來。
原來我的終身大事一頓中午飯功夫就能給解決啊?還是食堂的一頓飯。看來她和閆護士長對她們要介紹的人充滿信心,同理她們也對我充滿信心。希望我能正常發揮不要叫她們失望吧。
“這小夥子是以前閆護士長老鄰居的兒子,後來他們搬家了。”
“哦,那您見過嗎?”
“我上哪見去啊?”我問的問題的確有些奇怪,不過我也只是想更接近實事一步。
“今年32歲。”
“啊!”我的一個感嘆句忍不住冒了出來:“大點吧,差八歲呢。”
“八歲哪叫大啊,再說了這男人就得過三十,那才叫成熟男人,三十以上辦事情才靠譜,明白嗎?”邢淑蘭充分表現了一個媒婆應具有的各種素質,因為我已經被她的話深深的折服了。
“父母一個大學老師一個是中學老師,小夥子是公務員。”說到這邢淑蘭忽然激動了起來,她抓著我的胳膊搖晃著:“米露露!多好的條件啊!我這好幾年沒碰到過這麼好條件的了!”邢淑蘭此刻的激動情緒讓我覺的如果我放過了此男人我必將抱憾終身。
“那閆護士長見過嗎?”
“她當然見過了,十六年前,說小夥子可帥了。後來他們搬家了也沒見著,前一陣參加一個老熟人孩子的婚禮,碰到這小夥子他媽了,這不是又聯絡上了,說想讓護士長在醫院幫忙給找個物件。”
“十六?這可又長出個十六歲來。”我的語氣帶著些許猶豫。
“米露露,你說你這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墨跡啊?你就見他一下,說兩句話也少不了塊肉,你看看你這囉嗦的。而且沒準人家還看。。。。”說到這邢大夫並沒有往下繼續,我猜她已經被我猶豫的態度弄的有些生氣了。其實她說的沒錯,此刻好像是我在這挑三揀四,其實沒準人家根本看不上我呢。
“行吧,不成功則成仁。”我咬著牙發了狠。
2006年11月5日星期日天氣晴有風
晚秋對於北京來說要多了幾分涼意,不過今天陽光明媚,天很高很藍讓人心情變的很愉快,希望今天的相親不要把這種愉快的心情帶走。
我們約在朝陽區一個叫作‘舊約’的咖啡廳,說實話雖然我生在北京長在北京,但是一出門我基本哪都不認識,我只知道從家到單位從單位到家的路,不過你要向我問路,我保證能準確的告訴你它在天安門的東還是西,南還是北。
我很早就出來了,而且很順利的找到了那個咖啡廳,整整提前了半個小時。咖啡廳很特別一進去完全陷入了一種懷舊的氣氛中,充滿了二三十年代老上海的氣息,昏黃的燈光,泛黃的牆壁上貼滿了那種香菸紙盒上的美女。咖啡廳的座椅是老舊的皮質卡座,這也讓在這裡的人們算是保留了一份小小的私密。空氣中瀰漫著咖啡的香氣和輕柔的靡靡之音讓人一進來就立刻放鬆了心情。選擇在這裡相親至少在我心裡又給他加了一分。
我找了可以看見門口的座位坐了下來,點了一杯黑咖啡,然後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