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把我這塵封許久的感情拿出來投了進去。結果卻再次屈服於‘造化弄人’這四個字面前。
造化啊!你別弄我了!你去弄弄別人吧!
此時我的飯量已經恢復了,不僅恢復還大增,可是情緒並沒有因為飯量的增加而變的好轉起來。這事太可怕了!
而且我開始懼怕去超市,我總是覺的那個地方是不是被下了某種詛咒,總是讓我能遇到各種奇怪的人,碰到各種隱藏的事件。
就這麼恍恍惚惚的過了半個月,心裡的這塊石頭總是讓我覺的出不上氣,我很想找人去訴說,想了半天覺的這個人只能是羅惠。雖然我知道她現在被她自己的事情弄的已經焦頭爛額了,而且我也知道她的事情依然毫無進展,只從楊碩士的頭髮我就能判斷出來,因為我在醫院看見楊碩士的時候,他的斑禿好像更厲害了,最近一次見到他是前天,他乾脆給自己剃了個光頭。剃了個光頭的楊碩士再也無法讓我跟一個讀書人的形象聯絡在一起。
可是我還是想跟她說,我想沒準我跟羅惠說說,讓她知道了我的悲慘經歷之後也許會讓她心情能好過點呢?同病相憐嗎。
我給羅惠打了電話,她的聲音依然低沉,我們倆算是低沉到一起了,我聽的出她的情緒很不好,不過她還是答應我見面,估計她也能出了我的情緒欠佳。
下了班,我早早的去我們常去聊天的那間咖啡店裡等著她,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看了眼手錶已經快六點了。平時我們是五點下班,這都過一個小時了,她怎麼還不來啊?有急診?我拿出手機撥打了她的電話,響了許久她沒有接。我又等了半個小時,可是還不見羅惠的蹤影。在手錶指標快接近七點鐘的時候,我真的著急了,我起身回到了醫院,我想去看看羅惠到底在幹嗎?
醫院有個小側門,平時都是醫院的員工走這裡上下班很方面一出來就是地鐵汽車站,快七點該上夜班的和該下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這條小路很安靜。我低著頭快步往回走,猛的和對面來的人撞了正著。我抬頭一看羅惠正滿臉愁容的向門外走。天已經全黑,我看不見她的表情我只能看見她皺著眉頭。
“你怎麼才出來啊?這都快七點了。”
“對不起啊,露露,我現在心情很不好。要不我們明天再聊吧?”羅惠的聲音異常的顫抖,顫抖到讓你覺的她隨時會決堤大哭出來。
“你怎麼了?”我被她的這種聲音弄的很慌張。
“我。。我跟楊志成分手了!”這句話說完,我隱約看見了羅惠的眼角流下了眼淚。
“什麼時候的事情?”
“剛才。”羅惠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流,我能感覺到她剛剛也一直在哭。
“為什麼?”
“他快下班的時候還在上一個導管手術,他說讓我等他,說有話跟我說。結果他要跟我說的話就是分手,我們剛剛在十樓的露臺說的。”說到這羅惠抽搐了一下。“露露,我現在都不想活了,我覺得自己怎麼也看不到希望,剛才我恨不得從十樓就這麼跳下去算了。”
“到底是為什麼啊?就因為結不了婚?”
羅惠哭著點著頭:“他說他身心俱疲,每天看著我都異常的痛苦,整晚睡不著覺,總覺的這種戀愛到頭來還是沒結果可是自己快被折磨成神經病了。他說甚至有時候工作的時候還在想這個事情。而且現在他家裡知道有我這麼個人存在,所以無論他怎麼努力,他家裡就是不同意,他爸的高血壓也犯了住院了,他媽哭著讓他跟我分手,他說他覺的自己累的都快站不起來了。剛剛他跟我說,咱們算了吧,別掙扎了。”
我無語,我只能選擇無語,難道我要去罵楊志成嗎?我猜測他現在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羅惠說完了轉身又向醫院走去,我沒說話,在她屁股後面默默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