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堅定的否定詞。
“你去送我著合適嗎?”
“什麼他媽的合適不合適?我就是要去送你,我要送你個結婚禮物!”
“你是不是喝酒了?你可別喝酒了。回頭再又住院了。”
“你怎麼管那麼多啊?又裝大善人呢?你對別人都善就是對我狠誰讓我他媽倒沒碰到你這麼意味呢。”
“你在哪兒呢?”小聲的詢問著。
“我在家呢,別忘了告訴我你哪天走,我要去送你!”說完楚傑就把電話掛了。
楚傑略帶醉意的話語和他失落的語氣,以及再次閃現在我眼前的他的臉,讓我突然有個決定,這個決定從來沒像現在這麼堅定過,這個決定驅使著我在深夜十一點的時候按響了他們家的門鈴。
楚傑來開門的時候,看到我站在門外,著實把他嚇了一跳,他手裡還端著個杯子裡面裝滿了酒。他表情木然的盯了我半天。
“你不是沒喝酒嗎?”我走進屋子,皺著眉頭看著他。
楚傑慌慌張張的把酒倒進了花盆裡,“你怎麼來了?我是沒喝,我這準備澆花呢。”
“我來送你去醫院,我怕你喝的胃出血。”
“不用去醫院,我真的沒喝,我哪敢騙你啊?我的確是在澆花!”楚傑的整張臉都顯得很慌張。“你到底幹嘛來了?”
“我來拿我的禮物!”
楚傑那麼愣愣的看我幾秒鐘:“好。”說完他就慌慌張張的跑到臥室的櫃子裡翻東西去了。我靠在臥室的門口看著他很快的翻出個紅絨盒子來,拿到我的面前。
“真的有禮物啊?”我實在是有些驚奇,他居然真的能從櫃子裡翻出禮物來。
“嗯,真的有,買了好久了,一直沒機會給你。實在是不好意思拿給你,送這種東西真的不是我的風格。”
盒子開啟了,居然是條金項鍊,下面掛著個拍子,刻著個露字。
“這……這……”對於楚傑送我著個東西,我真是有點吃驚,他說不是他的風格還真的不是。
“你喜歡嗎?我記得你說你喜歡金子,還喜歡刻字,我這算送對了吧,不是在學別人了吧?”
“這……這……這是千足金嗎?”我滿臉疑問的看著他。
“千足金,千足金。放心!”說完楚傑把項鍊拿出來給我戴在脖子上,他的頭漸漸的沉了下來抵在了我的額頭上:“你說過金子能保值,它能保值嗎?我現在也不想別的了,我現在就希望你別把我忘了,讓我也成為你留在記憶裡的人吧,這樣算是對我公平點,行嗎?”然後就是楚傑長長的嘆息聲。
這氣息裡有濃濃的酒意,吹到我的臉上,讓我立刻有些迷醉了。不要把他忘記是楚傑對我做出的最後要求,證明他已經放棄了,其實他根本不用做這種要求,忘記這個人對於我來說可能我永遠都做不到。
與他曖昧的靠近,和迷醉的氣息,以及他這些幾乎有些絕望的話語,讓我鼓起了全身的勇氣向楚傑要了一個極盡霸道的吻,對,你們沒看錯,是我,這事是我乾的。這個吻有很多掠奪的含義,告訴了他我要來的真正目的。楚傑幾乎被我的吻驚嚇到了,他一時都不知道要如何回應我,他甚至都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我還到底是不是我。但是他沒有躲開,很快他用同樣的熱情開始回應我的掠奪。
是我,對,你們沒看錯,是我先出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裡開始撫摸他的身體,我不知道這個行為是不是也嚇到了他,但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我開始伸手去扯他襯衣最下面的扣子,那顆頑皮的小釦子卻怎麼都不聽話,半天也解不開,楚傑很快的領會我的中心思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幾秒種之內把自己的襯衣脫了,隨即我們展開了一幫一的互助行動,他開始幫我脫衣服。
曾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