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素。。。。。。”一切都在控制和掌握之中,我馬不停蹄的站在護士站寫著要用東西。
“不用想著睡覺了,酮症酸中毒,要把酮體糾正為陰性,血糖在控制範圍內。每小時檢查一次,隨時調藥。我估計大概要到七點左右,還有把明天的化驗單和檢查開到十二床,明天十二床會出院,把她調到我管的床上去。”
我有點不太理解為什麼這麼麻煩,羅惠看著我:“你值夜班把患者收到別人床上是不道德的行為!”
“哦。”我低著頭繼續寫著第二天要用的東西:“你考慮的還真周到啊。”
“這是規矩!”羅惠補充著。
手頭上還有零七八碎的工作沒有幹完,突然電話響了,護士接起了電話然後交到了羅惠手中。那一刻我看到羅惠的臉僵硬到無法形容的狀態。她掛了電話目無表情的看著我:“又來一個。”
“酮症?”我覺的也有點難以接受。
她看著我繼續目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突然她拿起手裡的病例夾猛K著自己的頭,用力到我都替她感到疼了。然後仰天叫了一聲:“走,跟老孃收病人去!”我被她突然黑社會上身的氣息嚇了一跳,可是護士站的護士就象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幹著她的活,看來她對眼前的一切早就見怪不怪了。
(11)我證明她不是黑社會
“啊!”撕心裂肺的狂叫,早晨我拿著鏡子看著我眉心中間拱出的紅紅的大包痛苦異常。
“恭喜啊!開天眼了,女二郎神!”季潔剛好走了進來,看著我的大包無情的調侃著我,氣的我把鏡子狠狠的摔在了桌上,羅惠正趴在辦公桌上打著呼嚕。
“把她叫起來吧,我剛才看見主任可要來了。”
我趕忙推了羅惠一把,羅惠驚醒了過來,眯著眼睛看著我:“血糖多少了?”
“主任要來了。”我回答著她,因為在她睡著之前我剛告訴過她數值,我猜她這只是應激反應並不是真的要問血糖。
“哦。”然後羅惠又一頭栽下去繼續睡覺,看來主任要來這句話都不能恫嚇住她了。
夜班之後等我跟羅惠再次再醫院相見的時候,除了她臉上的包再次換了一茬新的,她的精神狀態也完全恢復到夜班之前了,整個人顯的精神抖擻的。可是我仍然頂著我的天眼,依然掛著國寶黑眼圈垂頭喪氣的樣子。
“你怎麼了?病了?”羅惠看著我好奇的問著。
“沒有啊,受內傷了。”我懶懶的回答著。
“哪個武林高手把你震傷的啊?”
“你啊!還有你的獨門夜班,整死人不償命。”
“一個夜班你就這樣了?內力不行啊,明顯缺練。”我勉強的向她擠出了笑容。
李秀英恢復了意識之後,血糖走向通常十分的怪異,讓我琢磨不透,我還專門為她制定了血糖圖表,心想沒準能當個課題研究研究。直到護工告訴我,李秀英通常會在查完房或者吃完藥之後,在屋子裡偷吃薩琪瑪。我覺的我的肺快要讓她氣炸了,不行我得找她談談,這簡直是在開玩笑。
我小心翼翼的走進了房間,李秀英正靠在床上閉目養神。
“李阿姨。”我想這種稱呼可能讓她感覺親切一些。李秀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我:“米大夫啊,有事嗎?”
“您最近感覺怎麼樣啊?”
“我這兩天還好,有時候也有點難受,一陣一陣的。”
“李阿姨,您前天晚上來的時候真的特別嚴重,您可要注意你的身體,注意飲食,千萬得控制糖的攝入量,您必須得重視,您不會手頭還放著什麼甜食吧。”
“沒有,沒有!謝謝你啊,米大夫。我會注意的。”過多的話我也無法多說了,只能退了出來。但是下午監測血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