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又何必加能掩飾,這就叫此地無銀三百兩。
刀君與玄焰皆在旁邊瞧著此人,這兩靈毫無心機,因此臉上怒意盈然,只因剛才此修偷襲暗算之事,原承天大人大量不去計較也就罷了,這二靈又怎能釋懷。
刀君玄焰皆具獨特氣質,尤其是刀君,一身刀氣逼入骨髓,被她冷眼瞧來,怎不心驚,這名修士畢竟有些心虛,對原承天道:“道友既然試驗無誤,那在下就告辭了。”
原承天道:“在下還有三字真言尚未傳授於你,道友怎能就此離去。”
這修士剛想應承下來,可瞧見刀君的一雙明眸,心境一時大亂,勉強笑道:“在下玄承淺薄,便是三字真言,也不知要悟到何時,其餘三字,還是不必傳授了吧。”
刀君微微點頭,意示嘉許,目光中也稍稍多了些笑意。也虧得刀君現在修為有成,體內的力氣可以由心而發了,若是換成刀君控制不住刀氣那時,這修士怕是早就千創百孔了。
原承天見這名修士被刀君嚇得不輕,心中暗笑,這人在傳授土字訣時竟敢藏私,他心中也雅不願將另三字真言傳給他,只是他話出如山,不便更改罷了。
那修士一溜熠的就去了,原承天卻知道此人必然去而復返,而等此人再次回來時,定是然邀齊了人才前來。
好在他剛才施展土字訣時,心中已有計較,土字訣在土中就是至高無上的法則,或可用其強大的法則之力來對異金施法,至於怎樣攜此物離開地底,只是能另計較了。
他將土字訣在異金邊祭出,再動用物藏之術時,異金果然應聲縮小,成了拳頭大的一塊。
若按尋常物藏之術的威能,可將任何物體縮成微塵般大小,此時這異金仍算是體積極大了。
原承天用手提起異金,第一下竟是沒有提起來,此物好似被定在土中一般,這讓原承天吃驚不小。要知道他的一提之力,最少也有一嶽之重,不想這數丈大小的異金,竟有數十萬斤重。
他只好再次動用無界真言中的力字訣,總算將此物託在手中。
原承天不再遲疑,託了此物,轉向小天一幻域方向遁去,他初修土遁之術,速度並不算多快,一個時辰只能遁行三百里罷了,只及尋常遁術的三成罷了。
這一條路線卻沒遇著地火,看來就算是地底深處,那地火也不是隨處可見的,否則剛才那修士也不可能尋過來了。
剛遁去不足百里,神識已探到身後有人追來,那名七真宗修士果然不甘心異金落於他人之手,已然邀了人助拳了。
原承天怎是怕事的人,他曾力敵五大羽修之力,這名七真宗修士邀來的對手再強,也不可能齊齊邀來五名羽修之士。
他先前放走此人,也是瞧著獵風的面子,七真宗畢竟是獵風舊主,這人也算是獵風的宗門晚輩了,總算要有幾分香火情。
但現在此人不依不饒的追來,原承天說不定只好略施手段,先驚走這些人再說。
他本想讓獵風攜了這異金先走,也免得動起手來錯不開情面,可離開獵風約有數十丈時,獵風哎喲叫了一聲,那異金重又恢復剛才的體積,落在了土中。
看來這塊異金若沒有土字訣壓制住,那物藏術仍是敵不住其法則之力了。
原承天無奈,只能復轉回來,再施物藏術將此金託在手中。
獵風道:“這塊異金離了主人不行,不如先獵風去打發掉這些討厭的修士算了。”
刀君也是躍躍欲試,叫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原承天瞧著這兩位闖禍的祖宗,怎能放心,正在猶豫不決,獵風明白原承天的心思,便道:“主人儘管放心,我只是讓他們知道厲害罷了,又怎能真的殺人?我還想日後與主人共同飛昇昊天,哪敢輕惹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