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當年的詳偽便能猜出一二,父親這個角色她自從失去之後就未曾想過搶或者奪回來,如今現狀如此,就算再遺憾,也便是安於。
這些悵然傷悲,她也只希望停留在寶寶出生前的過去。
…
小丫頭小心翼翼地趴在她肚子邊上,嘰裡咕嚕地說得不亦樂乎,傍晚的薄暮微夕,給籠罩在寒冬裡的城市披上了一層鍍金的薄紗,邵西蓓心裡一暖,被顧翎顏貼著的小腹還真的動了一動。
“哇艹!”顧翎顏一下子從地上蹦了起來,“它動了!”
“一回來就聽到你咋咋呼呼的,還連飆著帶髒字的,給孩子什麼胎教。”單景川從大門口開門進來,搖著頭數落她。 “啊喲你不要再念我了呀!”顧翎顏重新趴回邵西蓓肚子前,興奮地咯咯直笑,“鍋子你快過來一起聽聽看,前面寶寶動了哦!”
“哥你回來了。”邵西蓓笑吟吟地看向單景川,“前幾天動過一次,今天顏顏一回家就唸叨著,小傢伙還真的給她面子了。”
單景川的臉上也帶上了一絲柔和的笑,他放下手上的東西走到她們身邊,彎腰揉了揉顧翎顏的腦袋,“好了別再纏著你蓓蓓姐了,快去洗手到廚房來幫我打下手。”
“不動了…”顧翎顏有些沮喪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不高興地撇了撇嘴,只好悻悻地從地上起來跑去衛生間。
“要我來幫你嗎?”邵西蓓剛想從沙發上站起來,便被他攔下,“你好好坐著休息,等會好了叫你。”
“哥。”她頗有些無奈地看著單景川,“我又不是豬,再說都已經四個月了,做飯這種基本的事情我都還是可以做的啊。”
單景川伸手把墊子放在她身後,不容置疑地把她朝後扶了一點,“聽我的。”
他說話的有些口吻和那個人極相似,她聽得心裡一顫,輕輕地點了點頭。
***
今天單景川回來晚了,連衣服也沒換就直接捲起袖子動手切菜,顧翎顏洗完手去冰箱裡坑出了一個布丁出來吃,翹著二郎腿坐在流理臺邊上空的地方用調羹挖得不亦樂乎。
“那麼冷的天,又吃冰的,都好幾次胃痛了還不長記性。”他在水池裡洗菜,蹙著眉看著她道,“流理臺上涼,你快下來。”
“天天就聽到你念念念。”顧翎顏不滿地朝他翻了個白眼,幾口把布丁吞下去,“那要是以後跟你結婚,還不得聽你念幾十年…”
想想就好崩潰啊。
“不樂意?”單景川臉黑了一黑,關了水龍頭看著她,“不管還得了了。”
顧翎顏今天心情不錯也不想和他計較,“蹭”地從流理臺上跳下來,幾步緩衝跳上他的背。
他自然是兩手早就反應過來往後托住她了,她搖頭晃腦地抱住他的脖子,忽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地揚聲道,“你怎麼一下子多了好幾根白頭髮!你又老了哦鍋子哥哥~”
單景川終於發現這小丫頭今天是故意在找茬欠收拾了,他手一鬆她“啊”一聲滑下來落在地板上,不高興地鑽到他身前來朝他吹鬍子瞪眼。
“你賴皮!你就是老了!”
她兩手揪著他胸前的衣服拉扯,漸漸發現他的眼眸越來越深,於是轉了轉眼珠子壞意地伸手拍了下他的某處,“不知道鍋子弟弟有沒有老~”
剛剛她跳在他背上,兩團香軟已經讓他有些上火了,現在她還撩撥,單景川忍無可忍,俯□子把她壓在水池邊,目光沉沉,“還想吃飯嗎?”
顧翎顏聳了聳肩,兩手很快開了他的皮帶扣子。
他這時抬頭看了眼廚房的鐘,盤算著晚飯時間,心裡想著一定要在二十分鐘內讓這小丫頭求饒!
流理臺是個好地方,她早就計劃著來一遭了,見他現在被她帶得越來越開明,高興不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