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她也是公主,雖然谷洛冰與長公主有過節但是明面上該有了禮節還是不能少,若不然又得落下一個下下犯上的罪名。
“谷洛冰起身緩緩上前幾步,福了福身說道:“參見長公主。”
其他人見了亦隨著谷洛冰向長公主行禮。
長公主面不改色的看著谷洛冰,隨後命屋內所有下人全部退了下去。
谷洛冰微微皺眉,光天化日的長公主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話要說或者是有什麼勾當要做,緣何要將所有下人屏退。
隱隱約約的覺得長公主此行定然是有什麼陰謀。
長公主一直立於眾人身前,遲遲不叫眾人起身。
她意態閒閒的拿出方才那枚短蕭握在手中細細把玩,然後將短蕭湊近谷洛冰:“這短蕭美嗎?”
谷洛冰極力隱忍心中不快,心不在焉的說道:“美。”
長公主嗤唇一笑,谷洛冰這樣的神態一看便是敷衍她的。
隨即握著短蕭對著谷洛冰說道:“你不妨吹吹看,這短蕭吹出來的樂曲會更美。”
谷洛冰埋著頭:“回公主,洛冰不會吹簫。”
“無礙,這短蕭可不是尋常的短蕭,縱是從未吹過短蕭的人亦能吹出優美的樂曲。”
谷洛冰微微抬眸凝視著眼前的長公主,卻如何也猜不出她究竟有何目的。
“你試試!”長公主將手中的短蕭在谷洛冰眼前微微晃動。
既然是命令谷洛冰豈有不從的份,只能伸出雙手欲接過長公主手中的短蕭。
“呃,你不用觸碰我的短蕭,我拿著你只管負責吹便是了。”
讓自己吹簫,卻又不讓碰蕭,這昌長公主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谷洛冰心中早已是疑霧重重。
身後的眾人更是不明所以半彎著身子。
長公主一刻不叫他們起身,他們便要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
谷洛冰雖然猜不出長公主有何用意,但是大概已經明白長公主前來決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心中隱隱覺得她叫自己吹簫一定是有什麼陰謀,卻又不敢違抗命令。
只得聽從的湊近短蕭吹了起來。
樂曲傳出,鄭鼕鼕便感受到了腹中蟲咬一般的疼痛,只是礙於長公主在場她只能極力的隱忍著。
很快額前便佈滿了細細的汗珠。
“娘,你怎麼了?”谷洛霜察覺出了鄭鼕鼕的異樣,不安的詢問。
聞者輕輕搖頭:“娘沒事,一會便好了。”
“繼續吹,用力點!”長公主對著谷洛冰吩咐。
谷洛冰心中突然就有氣了,讓自己一直彎著身子這麼吹簫她究竟是想做什麼,於是乎將心中的憤怒全部對著眼前的短蕭發洩。
短蕭傳出的樂曲突然將變得高亢起來。
“啊!”鄭鼕鼕再也無法隱忍,痛呼一聲便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滾。
“娘!”谷洛冰停止了繼續吹簫急切的欲朝鄭鼕鼕行去。
還未提步,便被長公主一把拉住,目光凌厲的吩咐:“不許動,繼續吹!”
她這是在命令自己。
谷洛冰憤憤不平的看著鄭鼕鼕,此時谷洛霜他們已經將鄭鼕鼕扶起,她只是在地上掙扎了一小會便又恢復如常。
娘今日究竟是怎麼了,谷洛冰百思不得其解。
眼前長公主目光凌厲的注視著她,谷洛冰只得聽從的吹奏著長公主手中的短蕭。
然樂曲一出,鄭鼕鼕便又痛苦的掙扎起來。
谷洛冰腦袋一懵,她並不是一個遲鈍的人,頓時便明白了鄭鼕鼕的痛與眼前的這柄短蕭息息相關。
於是她探究似的放慢了樂曲的節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