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
比如紀堯就是。
如果他當時能冷靜一點,當場說出分手兩個字,跟紀堯乾脆利落地把那一地雞毛說清捋順,然後一刀兩斷,可能他就不會在意到現在了。
他會難受,會不適應,但三年過去,他應該早就開啟了新的人生階段,把過去的事當成一種人生經歷放下後,還能重新找一個更合適的。
但當時蔣衡什麼都沒說,於是這點尾巴一直留在原地,絆著他沒法往前走。
「那他呢?」葛興問。
「他沒結婚,來上海,就是最明顯的答案。」蔣衡說。
「結婚」倆字觸動了葛興敏感的神經,路遠迢迢跑過來聽八卦的紅娘差點一口蘑菇湯噴在桌上,好容易忍住了,差點給自己嗆個半死。
「結婚?」葛興說:「因為這個?」
「嗯哼。」
葛興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有些古怪,他打量了一會兒蔣衡,然後很輕地嘆了口氣,說道:「要是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搞售後了。」
「沒你想得那麼嚴重。」蔣衡說著手指動了動,他忽然很想來根煙,但顧忌這是在餐廳,所以忍住了。
在一起三年,蔣衡很瞭解紀堯,也清楚地知道紀堯一身反骨上纏著的都是布滿枷鎖的皮肉。
從朋友告訴他紀堯定了婚宴開始,一直到他和紀堯分道揚鑣,蔣衡心裡都很明白,紀堯當時不是背叛了感情,他只是想要解決當時的困境。
甚至直到現在,蔣衡都很堅信這一點——這不光是他對紀堯的瞭解,也是他對自己的自信。
他是個律師,擅長抽絲剝繭推理邏輯。他猜測過,紀堯或許是想先找個人結婚,然後過段時間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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