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呢,原來是遭受鬼打。”
那名同僚幸災樂禍道:“看來惡人又遭惡鬼欺,東廠那幾個大老平時幹得壞事太多了,就拿楊漣幾人案例,在酷刑下斃命,多天後家人才允許收屍,卻只剩下一堆骨骸;這手段令人毛骨悚然,不堪忍睹。”
崔呈秀見那名同僚口無遮蓋,沉下臉道:“都是朝庭命官,不準背地誹謗他人。即使田爾耕他們做得過格,也是受九千歲指使,正所謂命令難違啊!”
那名同僚自知失言,立馬賠著不是道:“下官知錯,不該背地裡談他人不是。”
田吉揮一下手臂,充當和事佬:“算啦!算啦!下不為例。你要切記:‘禍從口出,病從口入’這句話的道理。”
“那是!那是!”那名同僚一迭連聲道。
崔呈秀攤了攤手道:“好啦!別人的事不再議它,常言說得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明知不對,少說為佳。’東廠那班大佬,官職不大,派頭可不小;到處安插眼線,稍盾有不甚,便會著了他們的道,而受牢獄之苦。”
眾同僚聽後,回想起東廠那班惡人的種種劣跡,無不噤若寒蟬。
魏忠賢帶著小安子,出離客氏寢室,匆匆趕往兵部大堂。一炷香後已到兵部大堂院門前。
幾名御林軍士兵在兵部大堂院門前站崗,見魏忠賢和小安子到來,慌得手忙腳亂,跪下磕頭道:“小的參見九千歲,給您叩頭啦!”
魏忠賢揮動一下手臂,笑呵呵道:“起來吧!”
“謝九千歲!”幾名御林軍從地上爬起,恭恭敬敬,侍立一旁。
魏忠賢掃視幾人一眼,溫和道:“本宮找崔尚書和田侍郎商議軍機大事,誰帶路呀?”
他的話音剛落,一名御林軍士兵自告奮勇道:“小的願往。”
“那好,走吧!”魏忠賢做個手勢。
那名御林軍在前,魏忠賢和小安子在後,朝兵部大堂走來。時間不大,已到大堂門前,只聽那名御林軍高聲呼喊道:“九千歲駕到!”
崔呈秀、田吉和眾同僚正在大堂內談話,突然聽說魏忠賢到來,慌得連忙站起身,一起迎到大堂門外,躬身施禮道:“不知九千歲駕到,有失遠迎,甚望海涵。”
“免禮!免禮!諸位不必客氣,進大堂一敘。”魏忠賢做個手勢。
兵部眾同僚讓出一條道,崔呈秀賠著笑臉,做個手勢道:“九千歲請!”
魏忠賢謙讓道:“崔尚書請!”
“同請!”彼此謙讓一番,只得攜手而進,田吉與同僚們跟隨在身後。
進入大堂內,崔呈秀請魏忠賢上坐,自己在魏忠賢對面一張椅子上坐下,其他同僚坐立兩旁,小順子侍立在魏忠賢身後;那名御林軍提過茶壺,為眾上司倒茶。
崔呈秀端起茶杯,笑容滿面道:“九千歲請用茶!”
魏忠賢皺起眉頭,一臉不悅道:“現在哪有心情品茶哦?”
崔呈秀、田吉和同僚們見魏忠賢突然沉下臉來,都大吃一驚。琢磨著這位反覆無常的大總管到來,必有要亊下達。崔呈秀慌得連忙放下手中杯,抱了抱拳道:“不知九千歲到此有何吩咐?”
魏忠賢不假思索道:“本宮來兵部大堂,要崔尚書發兵符的。”
“發兵符?”崔呈秀不解其意,吃驚道,“是山海關那邊戰事吃緊,還是李自成大軍繼續擴張?可邊關和陝西、河南沒有戰報傳到兵部呀?”
魏忠賢不冷不熱道:“關外韃子雖然虎視眈眈,有袁崇煥在那裡守衛,不至於能攻過山海關。難道你沒聽到市井傳誦:‘有崇煥在,大明江山穩;崇煥亡,大明江山危’的童謠嗎?”
崔呈秀立即附和道:“下官早有耳聞。袁崇煥英勇善戰,乃是一名悍將、活將,如果每一個將領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