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而愁腸百結。於是,鐵柺李運用金光縮地法,幾步便到海岸邊不遠處,隨後收起法力,掐指一算,已知事情來龍去脈,想道:“大明江山還有十七年正統,而接替熹宗皇位的乃是信王朱由檢。如今,信王的管家和保鏢,為討回失竊的傳國玉璽,困難重重,我得助他倆一臂之力,方能成功。否則,憑著他倆的能耐,想得到傳國玉璽,乃是痴心妄想。正所謂道心何處不慈悲,出家人應祛邪扶正才是。”
“世外高人到了。”阿香向吳同使一個眼神,吳同會意,兩人立即翻身下馬,向老道走過來。在相距五尺遠之遙,推金山、倒玉柱,跪倒在鐵柺李面前,口稱:“道長在上,受小的一拜!”
鐵柺李故意驚訝道:“二位年輕人,為什麼要行此大禮呀?如此折煞貧道了。”
吳同、阿香磕了三個響頭,仍跪於地上。阿香眼噙淚水道:“道長乃世外高人,請指點迷津,渡我們上海島。”
“哈哈!我乃是平平常常之人,哪是世外高人?你們起來說話。”鐵柺李笑呵呵,上前拉起他倆。隨後向前走了走,站在瀕臨海邊的岩石上,向東眺望。
吳同、阿香跟在鐵柺李身後,不時的觀察他的舉動,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片刻,鐵柺李轉過身問吳同、阿香:“你倆實話實說,為什麼要渡海登島?如果說得對,我幫你倆渡過海去;要是對貧道說謊,貧道也就無能為力了。”
“這。。。。。。”吳同望一眼鐵柺李,又將目光轉向阿香,猶豫不決。
阿香知道吳同在為玉璽保密,心想:“不知道這個老道是好心還是壞心?萬一被捅了秘密,落入他人之手,不是前功盡棄嗎?要是不說出真相,自己連海都渡不過去,又如何能討回傳國玉璽?這件事實在是左右為難啊!”
鐵柺李似乎摸透吳同、阿香的心事,收回目光望著他倆,笑微微道:“看來你倆蠻有心計的。你倆是怕貧道得知你們所要尋找的寶物後,而趁機竊取嗎?但那是下三濫的人品行,貧道乃是出家人,視錢財富貴如糞土。更不會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奪人所愛的。要是二位信不過貧道,立即跋腿走人,我才不願過問此事呢。”
鐵柺李的話,打消了吳同、阿香的顧慮。阿香立即賠著不是道:“道長勿見怪,我們所失竊的東西,乃是關係到大明的江山社稷,不便向外人洩密。但介於您一片好心之下,告訴您也無妨。我們所失的,乃是傳國玉璽。”
說著,將去京城盜玉璽,以及尋找信王,在海州李家老店失竊傳國玉璽之事,從頭至尾,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好啊!就憑你倆的忠心,貧道也要幫你們一把。”鐵柺李打量著吳同、阿香,搖了搖頭,“你們知道鷹遊山上有多少寨主和兵力嗎?”
阿香不假思索道:“聽客棧店夥計講,鷹遊山上現有六名寨主,五六千名小嘍囉;那些寨主武功高強,還有特異功能。”
“嗯!”鐵柺李點點頭,“貧道也聽說過他們的本領,他們中的任何一位與你們單挑,你們也不是他們對手,你們不怕栽在那幫殺人魔王之手?”
“道長,我們要是怕死,也不會往這裡來。”吳同不屑一顧,“只要能到海島上,不惜與他們一戰。”
“你們的jīng神可貴,但不可取。”鐵柺李搖著頭,“要是你們戰死在海島上,信王得不到傳國玉璽,即使做了皇帝,也是言不正,名不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