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花魁拐走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害得我們白跑一趟,還擔心玉兒姑娘是被人綁架了呢,原來是你搞的鬼!”
“就是,如此好事也不通知我們,實在是不夠朋友。”
李珏幫著聲討。
“所以,我們三人今夜前來,是要狠狠灌你一頓酒,以解心頭怨氣。”
韓松芝直接說明來意。
戴冠苦笑道:“不是有意要瞞著三位兄長,實在是此事另有隱情,小弟這兩日又麻煩不斷,所以實在是沒來得及告知三位兄長,是該罰酒,既然三位兄長光臨,不嫌棄的話,就在家中好好喝幾杯,我一定認罰認罵!”
顏玉兒也急忙致歉:“此事都是玉兒惹下的,三位公子還請見諒,不要太為難他才好!”
“喲喲喲,這就心疼了啊,果然是夫妻情深,我們還為難戴兄,且不是成了壞人了?”
吳桐故意陰陽怪氣,顏玉兒羞得滿臉通紅。
戴冠立馬解圍:“好了,諸位兄長既然來了,那就不醉不歸,沁兒,準備酒水!”
沁兒跟喜兒立馬去準備了,福伯也幫著撤走了桌子上吃過的飯菜,再次下廚,去給幾人準備酒菜。
天氣略顯炎熱,吳桐三人提議就在院中賞月喝酒,別有一番風味。
戴冠只得依著他們,把桌子端到了院中擺好了,提了幾壇酒出來,先喝著。
吳桐喝了一杯後,有些失落道:“戴兄啊,以後玉姑娘的美貌和技藝,都只展示給你一人欣賞了,實在是讓人嫉妒啊,可憐了我們這些人,一飽眼福的機會都沒了。兄弟你真是太有本事了,不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把玉姑娘拐回家的嗎?”
“就是,就是,我們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疑惑!”
李珏跟著起鬨。
戴冠只得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三人對田宏遠憤憤不平,這算是怎麼回事,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他們三人,都是大族出生,對於州牧大人和梁王府的鬥法,是完全不站隊的,他們可以毫不受影響的保持中立,所以不會受到什麼牽連。
州牧大人不需要討好他們,只需要給足面子就成,反正這些世家大族,多半都有人在朝為官,族中子弟,也都是抱負遠大,不是走科舉為官的路子,就是成為征戰沙場的悍將,總之是跟朝廷一榮俱榮,一損也不損的。
至於梁王,倒是很想將他們拉入自己陣營,只可惜,藩王本錢太小,他們是看不上的,除非是真的有利可圖,不然絕不會跟梁王府有過多往來,這不是因小失大嘛!
如今的皇帝那可是雄才大略,英明神武的。對外,征伐四方,開疆拓土;對內重視生產,興修水利、引進良種、發展工業和商貿,尤其注重海洋商貿的開發,與多國互通有無。
就算是連年征戰,老百姓也能支撐起所需的軍費,日子也都過得下去。
大昭也前所未有的繁榮昌盛,引得萬國來朝。
因此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抱緊皇帝陛下的大腿,為家族謀取更大的利益,跟著藩王眉來眼去,那不是自取滅亡嗎?
所以吳桐他們,根本不用理睬梁王,也不會畏懼州牧大人,戴冠說出此事,他們也絲毫不覺得奇怪,甚至能客觀討論其中曲折。
吳桐似乎記起了什麼事,思索道:“你說那個溫潤男子,不就是刺史大人嘛,此人表面溫潤如玉,卻是個笑裡藏刀的人,老謀深算且心狠手辣,梁州好幾個小族,都被他搞得家破人亡,戴兄你可要小心此人,他跟州牧大人,可不一樣。”
“多謝吳兄提醒,小弟定當小心謹慎。”
戴冠更加確定刺史大人和縣令的陰謀絕對不簡單,之前王瑖親眼所見,如今吳桐又告知了刺史大人的脾性,想來還真是危險極大,只是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對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