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贗品,哪兒買的從哪兒退回去,這是出了錢的,你們給砸了,不是要賠死嗎?”
“二叔,話不能這麼說,咱們做生意,講究的就是一個誠信,我們自己沒有驗準貨,就是我們自己的過錯,既然犯了錯誤,就該承擔相應的後果,而不是為了這些錢,而毀了自家聲譽,傷害了顧客的信任!”
胡嫻說得斬釘截鐵,胡秀一時還不知怎麼反駁。
“就算如此,要處理這件事情,也該跟我商量,你們怎麼能自作主張,眼裡還有我這個二叔嗎?”
胡秀覺得自己的權力得到了冒犯,很是不忿。
戴冠抬起頭,冷冷盯著胡秀道:“是二叔的面子重要,還是胡家的未來重要,這件事情,是我讓做的!”
見戴冠如此說,胡秀頓時怒氣更甚:“你一個未婚女婿,一個外人,胡家何時輪到你做主了,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胡秀絲毫不給戴冠顏面,既然撕破了臉,也做出了選擇,那就沒必要再裝模作樣,要不是戴冠,自己會有這筆損失?
“全都是因為你才出事的,你心裡沒點數,還跑出來招搖過市,誰給你的底氣?”
胡秀已經不管不顧,要羞辱戴冠一番。
戴冠也火了:“嫻兒是我妻子,胡家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如今是岳父大人做主,我作為半個兒子,怎麼不能插手這件事?”
戴冠絲毫不給面子,對胡秀這種只顧貪圖眼前利益的人,很是鄙視。
胡秀氣得七竅生煙道:“不是,現在不是了,縣太爺已經結案,你們家現在能負責的,是油鹽鋪子,這瓷器鋪子,以後歸我管,也不用聽大哥的,以後咱們各自為主!”
胡嫻聞言驚愕,這是什麼意思,強行分家?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滿臉怒容的胡秀,問道:“二叔,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胡家遭遇大難,全都是因為戴冠,我們可不想被他一直牽連下去,大哥自己的決定,就自己承擔。
瓷器鋪的事情,還好有縣令大人主持公道,我已經解決了這一批短缺的貨物,不會耽誤西域商人的訂單,所以,這事兒你們管不了了,以後所有瓷器鋪,都是我二房的!”
胡秀直接宣佈了殘酷的真相,戴冠也沒想到事情是這樣,舉起的錘子,沒有再砸下去。
胡嫻則是全身一沉,像是溺水一般,無法呼吸,果然來了,在這最危難的時候,果然做出了他們的抉擇,有縣令插手,父親也沒辦法阻止了,胡家,散了!
胡嫻心裡一陣悲涼,這到底是為什麼啊,二叔已經賺了足夠多的錢了啊,為什麼還如此貪心?
胡嫻想不通,但是也知道於事無補,於是起身,拉著戴冠往回走。
戴冠尷尬的安慰道:“沒事兒,咱們回食鹽鋪子就好,以後就專心經營油鹽生意,依舊大有作為!”
胡嫻搖頭:“只怕沒這麼簡單,縣令插手,迫使二叔三叔跟爹鬧翻,分家單獨經營,只怕也會不遺餘力打壓我爹,食鹽鋪子,多半也開不下去了!”
戴冠也想通了其中關鍵,有些自責道:“對不起,連累你們了!”
胡嫻搖搖頭:“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還是趕快回去,看看該怎麼應付困難吧!”
胡開看著離去的二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追了上去。
胡秀卻叫道:“胡開,你確定要這樣選擇,以你的能力,跟著我才能大有前途!”
胡開回頭看了胡秀一眼,搖頭道:“胡開沒什麼本事,全是大爺教導有方,只能讓二爺失望了!”
“又是個膽小如鼠的,滾吧!”
胡秀也不在意胡開離去,正好給心腹之人騰出個掌櫃的位置。
見胡開追來,胡嫻搖頭嘆息:“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