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你留著備用,師父不在你身邊,你要照顧好自己!”
“恩,我知道了!”秦雪雖然不太清醒,但是還是將銀子揣好,這輩子,她最緊張的除了幾個師弟,那就是錢了。
“還有啊,你不能輕易顯示你有武功知道嗎?不然的話,到時候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這裡有個錦囊,一會兒你在路上開啟看!知道了嗎?”秦谷一怕秦雪記不住,於是前前後後又交代了兩遍,直到將秦雪的瞌睡都念醒了,這才讓馬伕駕車離開。
秦雪撩開馬車的簾子,依依不捨的朝秦谷一揮揮手。
秦谷一連忙也舉高自己的手,內心突然真的不忍了,嘆息了一聲:“雪兒,千萬別怨師父啊!為師真的是迫不得已啊!”
馬車跑得飛快,搖搖晃晃的,秦雪又有些想睡了,可是想起方才秦谷一的囑託,於是又打起精神,將那個錦囊打了開來。錦囊上寫著一句話:仁匯耳穴,封其,則無人知你武功,切記!
秦雪皺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師父不准她顯露武功,但是既然師父這般慎重的囑咐了,還是照做吧!
秦雪盤腿,將手放平,然後運用內力,封住那兩個穴道。片刻後,秦雪微微感覺有些不適,但是還不至於難受,索性也沒多想,打了個哈欠,確實也太困了,於是縮在馬車裡,慢慢的睡著了。
*※*
正午,秦雪逐漸醒過來了,可是這馬車似乎還是沒有停,秦雪有些餓了,於是撩開馬車的簾子問道:“方伯,我餓了,找個地方吃飯好嗎?”
坐在馬車前,包裹得十分嚴實的方伯,哈了一口白氣道:“姑娘是餓了嗎?忘記告訴你了,車裡秦師父給你準備了乾糧,你進去吃點吧!外面風冷,快把簾子拉上。”
“可是,方伯你不吃嗎?”
“我習慣了,方才姑娘睡的時候,我吃了些乾糧,現在不餓!姑娘快進去吧!這到滎陽路還遠著呢!你師父可交代我了,讓我儘早帶你到滎陽!”方伯扭過頭,大大的圍巾遮住了口鼻,只露出一雙眼睛,眼睛上也因為趕路,早就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渣。
“滎陽很遠嗎?”秦雪突然覺得很不對勁。
“遠啊!就我這小破車,那起碼也得跑上好幾天呢。還好今年雪不大,這路啊,也比往年好走些,不然啊,半把個月,咱們可能都到不了!”方伯揮著手中的鞭子,又是“駕”的喊了一聲。
“啊?那晚上咱們睡哪呢?”從沒出過遠門的秦雪,聽這麼一說,心裡頓時沒底了,不會也在馬車上睡吧?
“呵呵……放心吧!我老方頭做這行十幾年了,下午的時候咱們就能到崔巖鎮了,到時候咱們就在那歇息一晚上。這天啊……誰也說不準,難保晚上不會有大雪,咱們不做那危險事!”
“哦!那好吧!可是方伯……我……我有些尿急了!”秦雪有些臉紅,哎……但是真憋不住了,這都大半天了,馬車還這麼顛,就是個水袋,都顛成沙包了。
方伯有些詫異的回頭,“姑娘是沒出過遠門嗎?這冰天雪地的,可不能在外面小解!”
“那……那……怎麼辦?”秦雪真心有點忍不住了。
“那我停一停,車裡有個痰盂!”方伯邊說,邊靠邊停車。
秦雪也沒得選了,只好在那痰盂上將就著方便了。隨後,更是紅著臉,將它倒掉,並用積雪洗了兩遍,才重新爬上馬車。
二人繼續趕路,果然,下午的時候,他們便到了崔巖鎮。隨後,方伯熟人熟路的找了一家客棧,吃過晚飯後,他們便在這家客棧打了個尖。因為第二天要早起趕路,所以方伯讓秦雪早些上床歇息,然後自己也回了房。
只不過秦雪在馬車上幾乎也都是這麼睡了一天,這瞌睡實在沒有。於是從床上爬起來,然後想試試能不能衝破今天封起來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