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微臣比陛下懂,想不到鐘太傅會教你這麼一手。”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冷冷道:“你也算的上良犬?”
“微臣不是。”尹洛垂眸道。
我一把抓住尹洛扶傷口的手腕:“那你是覺得我錯怪你了麼?”
確實沒有那手釧了。
我心瞬間就涼了,多少個暖爐也暖不回來了。
“陛下……沒錯……”這一話尹洛說得極輕,我以為他心虛了,手下的力道剛鬆了鬆,尹洛忽然站起身來,他本就高我一頭,我嚇得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尹洛伸手扣住我的後腰,牽動的傷口又溢位了鮮血,我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還混著一股酒香。
尹洛把我抵在床上,我驚呼一聲,“陛下別動。”我就老實了。
門外竟然沒一個人進來!
“可惜鐘太傅還是沒有教好你……”那傷口滲紅了尹洛的中衣,尹洛眼裡的笑意卻絲毫未減:“陛下若足夠狠心,就應該殺了我……”我心裡一陣絞痛,眼淚止不住的上湧:“陛下殺了我,才能鎮住朝中那幫老臣。”說著將我頭上的一支珠釵卸下交到我手裡,貼在我耳邊說道:“微臣可以再給陛下你一個機會,殺了我,朝中便沒人再敢動你。”
溫熱的氣流噴灑在耳邊,身下的床榻還帶著尹洛身上的溫度和淡淡的暖香,手裡的珠釵冰冷。
我一把推開他,往門口奔去,守在門口的挽月和趙牧笙都驚了一下,看我跌跌撞撞的出來,連忙上前扶住我。
我稍整理了一下儀容,回頭看向尹洛,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看著我笑道:“既然陛下要走,臣……恭送陛下……”
這是我登基後第一次見尹洛,身負重傷手下的力道卻一點都沒有影響他,我以為我自己再也不會去見他,因為在他面前我總是脆弱的不堪一擊,卻不曾想,那天鐘太傅在御勤政殿我和談論有關祁陽王入宮一事時,林麟平地一聲驚雷般地給了我好大一個驚喜。
“祁陽王入宮之日就定在元旦當日,晚上會有宮宴宴請祁陽王,祁陽王這些年在封地黥州多年,倒也沒什麼出格的事情,論起來也是你的皇叔,你登基時他獻了禮,卻未入京拜訪,如今陛下登基已過半月,也是時候召他入京了。”
“哦~”我吱了一聲算是回應他,正巧林麟進來,我早就預料他會有什麼事情稟報,朝中的事情我不懂,他們做事向來都只是知會我一聲,所以他這次來我也懶得從奏摺當中抬起頭。
“既然入京的日子定了,那臣就現行告退了。”鐘太傅說著,便退了出去。
“哦~”我又吱了一聲。
鐘太傅離去,林麟施禮道:“陛下——”
“何事?”昨夜從暄頤宮回來之後,睡得晚了些,這會兒靈臺混沌的懶得搭理林麟。
林麟清了清嗓音說道:“陛下雖然登基不久,但朝中之事處理的差不多了,有關後宮一事,似乎也應該提上日程了……”
我抬起頭,瞬間清醒過來,發現林麟身後一字排開站著七個活色生香的男人!
我頓時炸毛,磕磕巴巴道:“林麟!!!你……你這是做什麼?!”
林麟繼續一本正經道:“陛下,有乾朔皇帝前車之鑑,因為沒有子嗣而被人奪了皇位,所以臣覺得,陛下還是儘早立下君後為好。”
我仔細瞧著御階下那七個貌美的男子,突然間明白了林麟的用意,問他道:“林愛卿,前些日子劉芷馨劉學士來找我討要尹洛之事,你可知道?”
林麟道:“臣不知。”
我道:“那就奇怪了,我出了學士府劉芷馨還睡著,等我造完反的時候她也應該是剛醒,怎麼天沒亮就來指著我鼻子大罵呢?”
林麟道:“臣不知。”
真是為官久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