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拉長音。”雞皮疙瘩都一堆。
“這次可是鎮子上的好人家,不是村裡的。”花婆說完眨著鵝眼對我放光。
“鎮子上的?”無悔,瞧你的行情長了,這回都成鎮子上的了。
“可不是,這次你這個當妹妹可別攪局了,女方家給的聘禮可優厚了。”
“走開!走開!”我不賣老公!
“誒!他嫂子,我可告訴你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是不是要我放狗!”
花婆子聞言立即出門,隔著柵欄教育我道:“姓慕的你擋你大哥好事,看你大哥回來不教訓你!”
“滾,不用操心。”
靠,天天打我家悔悔主意,你找死呀,不就是我家悔悔和我沒有正式的婚姻合同嗎,你也用不著這麼急呀,要知道我家悔悔要是打贏了醜八怪了,至於落的沒名沒份嗎!
死醜八怪,你要輸了多好,你長那麼醜肯定沒人給你說親。
“娘!娘!”
孃親抱著木頭出來,看看就剩我一人的院子道:“走了。”
“轟跑了,你跟她客氣什麼!”
“一個村裡的,我也不好強說。”
“是,是你們都善良我是惡人。”
“你都當這麼多年惡人了,輕車熟路。”
“切!”
“翻什麼白眼,過來抱孩子!”
抱就抱誰怕誰!我搶過木頭,把木頭拎手上,恐嚇道:“甩哪?”
母老虎立即噴火:“你敢!”
我趕緊把人抱正:“不敢,不敢。”
“進來,喂他吃飯。”
我傻眼片刻,祈求道:“不要呀,我不想活受罪。”這小子吃飯都不張嘴的,讓俺怎麼喂呀!
“你怎麼當孃的!”
“就這麼當孃的。”
“不行。”
“等他爹們回來再吃吧。”
“他們回來天都晚了,再說地裡的秋種還沒弄呢,他們回來事多呢。”
我對著孃的背做個鬼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捏捏木頭的鼻子:“呆會不吃餓暈你。”我可沒你爹那麼好的耐性。
我抱著木頭落座,木頭低拉的腦袋,兩眼昏昏欲睡。
“娘,他不餓。”
“他不餓你也不用吃了。”
“餓,餓,很餓。”
孃親幫我盛好飯,我搖搖手裡的木頭,木頭依舊沒打算睜開眼。
“吃飯嘍!”他還是不動。
讓你不動,我把你蹂躪個半慘……
我揉我揉我揉揉。
“小逸!”
“呀,這臉蛋真漂亮,像我!”
“你快點吃,吃完去睡會,晚上我讓他們去翻種,別人家都種好了,就剩我們一家了。”
“誰讓你家女婿勤快呢!”勤快的都成老頑固了。
“快吃,晚上木木又沒得睡了。”
他需要睡嗎?我看他那眼就沒徹底睜開過。
……半夜十二點,我坐在樹上打盹,兩個漆黑的身影,在田地裡灑糧食。(笨死了學了這麼多年都不會,當年你們的智慧餵狗了嗎)
我抱著樹枝,蹭蹭樹皮,繼續打盹。
“司空!你灑我身上了!”
“是嗎?”聲音不鹹不淡。
“司空!你還灑!”看樣子要火。
“沒注意!”聲音有氣無力。
--呯-
-嗙-
-呯-
-哐-
-靠!我趕緊抱好樹枝,堅決不看樹下面的生物,太可怕了……
五年了我都無法適應,樹下的傢伙是這個世界出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