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雙眼乃至於眼珠都要脫眶,眨了眨眼,他居然看見裡面的乾屍沒有兩條腿,在他腰的位置往下是一條幹癟的尾巴,他側著身子躺,手自然的放在胸前的位置,這個身體自然而然的固定成一個“s”的形狀。
耿祁庸驚訝地看向夏淳,似乎已經對自己的眼睛失去信任,對方沉重的、嚴肅的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5。2視力的眼睛。
耿祁庸合上下巴,再次看著這具乾屍,他心裡和夏淳想的一樣:這到底是伏羲還是女媧?他現在一點都不惱怒被困在這裡,胡亂的抹了把臉,急的不行,“這個這個,不會真的是吧,我們是不是闖禍了?”有了這個猜測,這一層的蛇蛻,上一層簡單粗糙的石頭屋子都蒙上一層高大上的神秘色彩,耿祁庸甚至覺得越粗糙、越返璞歸真,越有可能符合自己的猜測。
夏淳的心情都陰鬱起來,他對著單獨高高供在這裡的人有點忌憚,如果說這個人真的就是什麼半蛇半人,哪怕不是伏羲女媧本人,哪怕他們倒黴闖的是他們的後裔的地盤,那麼夏淳猜測,外面瓶罐裡裝著層層疊疊的蛇蛻是不是根本不是在外面捕捉的小蛇,而是他們族人蛻換下來的,或者說其實那真的是墓葬,能放進來的只能是蛇身的部分?無論是那個猜測,這個能單獨躺在蛇紋棺槨的人的身份絕對不低。
無論是哪個猜測是正確的,夏淳都不打算深究,棺槨蓋子已經毀了,他不可能幫忙掩蓋回去,索性將木臺上能撿起來的3個匣子掃進袖子裡,拉著耿祁庸就準備離開,忽然一頓,想起了什麼似得,趕緊轉回去大刀闊斧的拆下木臺上僅剩下的鈴鐺。
耿祁庸忍不住問他:“你拿走了?”
夏淳笑道:“棺槨裡你也看到沒有什麼東西,再說了裡面那位。。。。。。我總是覺得有點忌諱,就不仔細搜身了,咱們拿3個匣子,不枉費我們走了一回。”言語下不乏自己手下留情的意味,對於另外3個匣子被石頭壓著取不出來的事實隻字不提。
夏淳哪裡會知道耿祁庸此時再心裡吐槽他雁過拔毛的心情,興致勃勃地護著耿祁庸,還是一眨眼就離開這裡,直到進了村子站在自家客廳裡,夏淳都沒有感覺到上一次縮地轉移時遇到的屏障,夏淳心裡有了思量,只怕上一次遇上的屏障和墓室裡有幾分關係,現在毀壞了村子裡自然也沒有了影響作用。
一回到家,耿祁庸就看見坐在自家客廳裡的老太太,她急的團團轉,此時坐著都時不時抬頭張望著,看見耿祁庸回來了,臉上閃過喜色,顛著小腳顫顫地走過來,目光關切地打量他周身:“哎呀可算是回來了,我在上面玩的正開心呢,突然底下就地震了,我想下去找你們那走道又被塞住了,怎麼樣,你們沒受傷吧。”
耿祁庸看見她還沒有來得及露出笑臉呢,就被她一疊聲的關切詢問打斷了,連連揮手:“沒有沒有,我們早出來了,在外面歇懶,拖到現在這個時候才回來呢,就是走得久,腿都快累斷了。”
老太太笑了笑,“那就好,你既然累了我就先回去了,好孩子,早點歇息啊。”
耿祁庸揮別老太太,一轉身就看不見夏淳的身影,找進房間裡果然看見他對著3個匣子使勁呢,這匣子跟那棺木的質地有點相似,6個面沒看見任何能開啟匣子的縫隙,就好像這是一截實心的木頭壓根就沒有掏空裡面裝東西,夏淳想故技重施,讓夏淳攔住了,摸著下巴問他:“這匣子既然能跟蛇棺一起放在木臺上,裡面大概是放了貴重的東西吧。”
夏淳皺著眉頭沒吭聲,長得格外好看的眼睛向上一挑:你又鬧什麼了。
耿祁庸語氣沉重的說:“一般貴重的匣子說不定都設定有機關,外力強行拆開的話會自動銷燬裡面的東西,夏淳,你看是不是慎重一下?”
夏淳一聽遲疑了,將3個匣子每個光滑的面都仔仔細細的摸索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