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嚥唾沫,突然就覺得男旦的行為有點兒眼熟。。。。。。扯頭髮、打臉腳踹。。。。。。這不是週一的時候街頭大嬸打小三的現場麼,難道男旦已經氣瘋了忘記你優雅撫媚的作風嗎?
看了半響,他又後知後覺地想起來,鬼怪打架莫非都是這樣張牙舞爪原始的不能再原始?
紅衣女被打地嚶嚶嚶嚶哭泣,朝耿祁庸伸手求助,美人臉已經腫脹地看不清秀氣輪廓,嘴巴未動,耿祁庸的耳朵裡就聽見女人哭著喊:救命!救救我!
。。。。。。美人,你已經忘記想要害死我的你嗎?你忘記我給你致命一擊嗎?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會救你?
“我錯了,我願意將功補過做牛做馬向您贖罪,求大人放我一條生路,求大人放過我。”
男旦置若罔聞。
美人繼續哭著求饒:“我發誓再也不覬覦他了,以後一定避之不及,求大人放過我吧,我快被您打的魂飛魄散了。”
男旦聽了剎住手,沒好氣地嘟囔:“早說嘛,浪費我精力。”
紅衣女鬼一身奢華精緻的石榴裙在地上滾得灰撲撲,頭髮雜亂,臉上身上腫脹,輕輕一動滿頭漂亮的青絲輕輕掉落一紮又一紮。。。。。。
女鬼已經是苟延殘喘了,掙扎著抬起臉:“大人。。。。。。求您收回法器,別叫奴家髒了這般神器。”
男旦和耿祁庸不約而同地看向她幾近透明的腰間,那裡插著一支袖珍的、閃爍著金屬光澤的、外露的頂端還串著一個鑰匙圈的。。。。。。防狼棍,心裡居然頭一次同步:請恕我無法將這玩意和神器法器對上號好嗎。
第13章 定魂珠
老村長的死如微風吹皺一池碧水,嘰嘰喳喳的各種猜測喧囂甚多。
村民們本來就不是傻子,先是來了很多外村人漫山遍野找個女孩子,現在又莫名其妙死了村長,很多人都心照不宣,猜測早前失蹤的女孩子早就橫遭不測,路上相對遇見了不是說“你吃過了沒有”,而是你來我往地傳遞著各種心知肚明的暗示眼神。
“你知道老叔瘋了嗎?”
“這都哪年的老黃曆,老叔不是從那裡出來就瘋了嗎?放出來的時候我伯孃的兒子的堂弟就在一邊圍觀,你們說他們倆三更半夜跑那裡去做甚麼?”
“又不是一男一女幽會總不能是特特跑去和蜘蛛網和女鬼私會嘛。”說的人無意還自覺說了個冷笑話,聽的人唬得一跳,做賊心虛般四下掃視,那是什麼地方,多少年都在鬧騰不休,據說晚上的時候裡面還有女人在哭。
旁邊的人沒想到還有不知道這事的二愣子,連忙湊到耳朵邊這般那般解釋,“真的假的,我怎麼沒聽見過,你去站牆角偷聽了?”
“誰不知道那裡雞飛狗跳,雖說是祠堂你看萬年難得開門一次,你見過村裡有人心寬膽肥地走進去嗎,沒看見兩個人豎著進去只剩下一個抬著出來,再說中堂那裡的房梁最高村長沒個凳子踩著怎麼跳起來把脖子塞進繩套?”
“對啊對啊,沒看老叔被警察帶走的時候還一直喊著“不要過來,滾!”,“求求你放過我”,”說話的人鸚鵡學舌一樣把老叔當時的腔調說的活靈活現,然後鐵口神斷地拍板:“就這樣肯定是做虧心事。”
老叔他們到底進去做什麼?
驚嚇過度的老叔不用警察費心盤問,就倒豆子似的把自己做過的事全都倒出來,原來老叔早些年就輸了大筆錢就差把內褲都輸在賭桌上,老婆見勢頭不對帶著兒子女兒跑了,他窮的揭不開鍋又害怕催債的人拿刀上門砍他,天天在山裡東躲西藏。
經人介紹一條不要本錢的生財路,他禁不住誘惑就上了賊船,做起了二腳羊的買賣,他膽子小上頭也不敢讓他做太多,也就是給老村長打掩護幫著看守祠堂,那祠堂本來就有鬧鬼的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