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還年輕,處事不周全,最終才讓禮王鑽了空子。
他們夫妻倆,每次去看望也只能到山腳下,不得入山。
捐錢捐物也沒用,直接被姜池的師傅擋了回來。
這些年他們每年都會去見一面,年年如此。
“既然這樣,姨丈應該已經還回去了吧?”燕王有仇必報的性子,姜逐還是瞭解的。
“當然,送了禮王一個美姬,讓他後院不寧,子嗣眾多。”
可惜的是,那個美姬最後死了,沒能再在禮王后院攪風攪雨。
姜逐瞭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後宅手段,有時候比真刀真槍動手更管用。
“走了!”姜逐一直留意著外面,姜池的氣息已經消失。
燕王攤在椅子上,似乎沒了力氣,聲音微啞,“阿逐,你說池兒的心結會不會解開?”
“會的!”
姜逐不假思索,他還是看好姜池,開始為她說話,“姨丈,別看池兒是個姑娘家,一點都不嬌氣,比表哥強。”
燕王笑罵:“你這小子,還記仇呢!你表哥那會兒也是口不擇言,再說,我們這十多年來的情誼,和父子又有什麼區別。燕王府由你繼承,有何不可!”
姜逐側頭,一言不發。
他的眼睛注視著燕王,有些難以言表的情緒在心中激盪。
情同父子?確實,他從燕王這裡得到了父親般的關愛。
可惜,今時......不同往日!
姜逐沒有將戲言當真,“姨丈,庫糧你剛才已經看過,什麼時候運到燕州?”
“先在這放著,咱們先說另一件事情。”燕王擺手,阻止他再說庫糧的事情,“這次被我那幾個兄弟擺了一道,阿逐,你有什麼想法?”
姜逐眼皮輕撩,“姨丈想出口氣?”
“自然,龍椅上那個我動不了,總要在這兩個跟我一樣的藩王身上出口惡氣!”
燕王確實心有不甘,一大家子差點就被人滅了。
這種空落落的感覺,他可不想再來第二次。
“我倒是有一個主意,”姜逐附到燕王耳邊,“我們假裝將庫糧拉到明州,引起禮王猜忌,讓他們兩個鬥起來。”
“可以,黑心小子,真有你的。”燕王此時喜笑顏開,再也不提姜池回燕王府的事情了。
姜逐有些失落,最終沒有表現出來。
終究不是父子!
送走燕王,姜逐也緊鑼密鼓佈置起來,讓明王和禮王鬥起來,燕王這邊才好獲利。
“將軍,真要如此?那您打拼下來的這些說棄就棄直接回楩州?”
長河有些不捨,這裡的一切都是將軍拼命得來的,實屬不易。
“不著急回,先拔掉趙氏的爪牙再回。”
姜逐不是軟柿子,總要回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