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用到戰場上,必定所向披靡啊。
白涇之沒理會老爹的提醒,走到他兩米遠,輕聲叮囑,“爹,那些乾淨的衣服你就扒下來,咱們在連州境遇到困難的話,扮演一下禮王府的人沒準會有奇效。”
白昭抬頭,眼神裡都是不確定,“你真是我閨女?你這麼厲害怎麼在你們單位被欺負?要不是我出頭,你能被張院士器重?”
白涇之微愣,“原來是你出手了,怪不得呢,他們對我態度大轉變。”
她還以為是科研能力突出,實力被發現了,原來如此。
“你們的科研經費我都捐贈了好幾次,不就是想讓你在單位過得舒服點兒!”
白昭本來不想插手閨女工作的事情,等她碰壁之後,自然乖乖回來繼承家業。
可惜的是,當父母的就是看不得子女受委屈,條件允許的話,總會為孩子鋪平道路。
他們親子關係再疏離,他們夫妻倆也不會看著孩子受委屈。
“爹,其實我自己可以解決的。我已經有那個搭檔的罪證了,只要我好好運作,不僅能全身而退還會讓上面的領導瞧到我。
當然,您的鈔能力比我厲害。沒有您罩著,估計我的才能他們也看不到。”
白涇之沒想到在這個朝代知道了當初的事情,感慨兩句,又吹了老爹一通彩虹屁。
白昭放下那個瓶子,換了一副手套。
“我就是看不慣你在別人面前低聲下氣,能給你一點幫助就好。張院士很正直,讓她看到你,你就不會埋沒。
還有,你這麼能吃苦,早晚能出頭。”
白昭不由解釋了兩句,害怕閨女自尊受損鑽牛角尖,又誇獎了兩句。
“知道了,確實讓我時間提前了,我比別人幸運,遠離了職場霸凌。”
白涇之知道好歹,也見過一些能力差的同事,多年不見提升。
如今到了這個朝代,更是看重家世門楣。
他們一家子從零開始,還有許多拖油瓶,前路艱難。
“商人地位低賤,爹不能為你做什麼了。”白昭有些失落,來了這裡感覺是個廢人,有個秀才功名似乎也沒有什麼用。
白涇之理解他的落差,沒有安慰只是說了句,“爹,來了這裡換我保護你們。”
“你拿什麼保護啊,這裡沒有道理可講,拳頭才是硬道理。”白昭不是潑冷水,這些天他有些心灰意冷。
“別忘了,我們有空間,這就是底氣。爹,樂觀一點。還有這些衣服扒下來放空間裡,以後有用。”
白涇之囑咐完,一溜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