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好姐妹吃完東西,白涇之拽著周月娥,“去我爹孃那裡,晚上我們兩個一起睡。”
等周月娥走後,白涇之又跟白老太說了幾句,“祖母,你晚上在哪裡休息?”
“我跟你大伯母一起,不用擔心老婆子。你們平安無事就好!”
白老太摸了摸孫女的臉蛋,又瞅了小兒子那邊一眼,爬起來就去小王氏那邊。
魏六這時靜悄悄地走過來,“你們下次不要以身犯險了,你祖母憂心的吃不下睡不好。”
“這......這還是看情況吧,我會勸老人家的。”白涇之不敢將話說的太死,畢竟只有她有空間。
有些事情還真的只能她來做。
“你這次非得以身犯險,另有目的吧?結果咋樣?”
魏六清洗他們的馬車,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東西,就有一些禮王府士兵的衣服在車上。
白涇之眼珠子一轉,自然沒有說實話,“六爺爺,瞧瞧這是什麼!”
她假裝從懷裡掏出韓統領的令牌,在魏六眼前晃了幾下。
“原來是為了這些,”魏六接過來,“我先保管。我怎麼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呢,你這丫頭,一天到晚心思太多,不願意說就拉倒吧。”
白涇之尷尬一笑,另找話題,“六爺爺,你們怎麼沒去城裡?”
“你們沒回來,自然要等一等。再說,槐城有些古怪。”
魏六添柴,篝火越燒越旺,驅散了一些寒意。
“古怪?跟我們有關?”白涇之思前想後,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槐城有一個大戶人家,拿著你爹的畫像,挨個檢查。他們似乎和官家的人相熟,為所欲為。”
自從魏家倒了,魏六得到的訊息也越來越不如從前。
這些日子更是一絲半縷的訊息沒有傳來,京城那邊的事情他完全沒了訊息來源。
其他地方同樣如此,魏家敗落,魏氏門閥的所有都似乎化為虛無。
這次的訊息還是讓魏大勇打探得來的。
若不是怕他們一家子出事,這些人不會在這邊逗留一日,還提前讓魏大勇出發。
“看來我們明天若是離開,還是要全部裝扮一番,燕王世子那邊也不能掉以輕心。”
白涇之現在不敢走錯分毫,小命沒了,他們不一定有再次重來的機會。
“你遇到大勇他們,可給他們出主意了?”
“自然,放心吧!那邊肯定要亂上一年半載,這時候也夠我們韜光養晦了。”
白涇之得意一笑,正好和魏櫟的目光撞上。
等魏櫟轉頭,她乾脆朝著那邊做了一個鬼臉。
“......”
魏六恰好瞧見這一幕,不知說什麼好。
兩個人不愧是表兄妹,一樣幼稚。
“魏櫟旁邊那個長泊,是燕州那邊的人,沒有他的賣身契,不知道會不會順利。”
魏六望向長泊,眼睛裡倒是讚許。
“他應該自有辦法,他就是那個內應?”
白涇之自然也瞧見那邊長泊和魏櫟在說著什麼,不過並未在意。
“他去禮王府,正好遇到禮王府中的那個韓統領點人,他混了進去。”
魏六這些也是偷聽來的,再多一點兒他也不清楚了。
“哦。”
白涇之瞬間猜出原委。
她和月娥姐改秘信的事情應該是被發現了。
這麼看來,乾先生的主人真的是姜逐,姜逐還真是哪哪都是他,想忘都忘不了。
看來長泊知道燕王世子被迫流亡,這是來救人了。
若真是如此,那就要好好談條件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