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可以,但是要有強大的實力才行。”
白涇之現在更希望有一個棲身之所,有一定的武力基礎,更能震懾別人。
“好了,不提這個,你那個荷包裝了一塊黑色石頭,會閃紅光。”
前幾天魏宏綿親身經歷過,後來白老太總來找她,她一時間忘了將這件事情告訴白涇之。
“我知道,不過就是一直沒有搞懂。現在也沒空研究,等我爹脫險之後再說吧。”
白涇之說完,沒再說話,閉上眼睛開始推演事情的可能性。
即將傍晚的時候,白昭那邊才有了動靜。
“閨女,我和月娥匯合了,天黑之後去救花三郎。”
白昭從空間出來,周月娥已經出現,正靠著密室牆閉目養神。
“舅舅~”
密室中多出一人,周月娥感應敏銳,睜開了眼睛。
“你和人動手了?”
白昭瞧見周月娥的衣角處有幾點紅色血跡,有些擔心。
“沒有,這不是。我發現縣令府裡的人被抓,悄悄躲到了關押花三郎的那個密室。”
周月娥語氣沒有明顯波動。
當時禮王府來的人比較多,她武藝高強也寡不敵眾,她才沒那麼傻去硬碰硬。
她從那些人口中已經得知書房被控制,自然不會那時候回來。
只有花三郎那個密室所在的位置不顯眼。
那裡在府中西南角,環境比較安靜,院落外觀也有些陳舊,外表上看來並不起眼。
密室上面是畫室,是縣令夫人用來消磨時間的地方。
縣令夫人每次過去,身邊只留一個老嬤嬤,其他下人都會打發走。
白涇之曾經說過,發生失竊事件,縣令夫人肯定會有行動。
若不是她天天去畫室,一去就關上房門兩三個時辰,周月娥也不會起疑。
“花三郎的?花氏又對他用刑了?”
這人的情況,白昭也有所瞭解。
“確實,花氏認為他在裝瘋,一直逼問花家的東西都在哪裡。這次我在花三郎跟前露面,告訴他花氏被抓了。”
周月娥也覺得這人在裝瘋,特意將這個訊息透露出去,試一試花三郎的底。
結果花三郎腦袋又不清楚,使勁撞頭,這些血跡就是花三郎的血。
為了讓那人平靜下來,她直接將人劈暈。
“沒事吧?涇之可交代了,一定要將這人帶回去。”
“沒事兒,給他止了血,不過沒給他解開鐐銬。”
周月娥知道輕重,要不是帶人不方便,她都想將人直接扛到書房這裡。
“可有鑰匙?”
白昭又問了一句,他手上沒有鋒利的兵器,看不動粗鏈子。
周月娥拿出鑰匙晃了晃,“有,縣令夫人那裡得來的。”
“好,上面消停了,咱們晚上再行動。”
白昭趁著這會兒功夫,又將白涇之想要嫁禍給明王的事情說了。
“這個不難,只要縣令府還有人,到時候救了花三郎,舅舅先在外面等我。”
周月娥語氣輕鬆,一點兒不擔心。
“你心中有數就成,到時候把府中有密室的地方都暴露,讓那個乾先生自己腦補就成。”
“乾先生?竟然是他。這人確實聰明,就按涇之的想法來就成。”
白涇之那邊也不斷給他們出招,商量好之後,白昭和周月娥就等晚上來臨。
“舅舅,我先上去,要是不對勁兒,你就進空間裡面。”
周月娥在前面開路,慶幸的是書房裡並沒有留人把守。
白昭緊隨其後,“這個機關不要關了,信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