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長潼他們,這次誰也沒有意料到,就是不知道這些攪局的人是哪方的勢力。”
“會不會是禮王那邊的人,故意讓人懷疑到燕王這邊,漁翁得利?”
長河好不容易動了一回腦筋,還沒有分析下去,便被姜逐打斷,“不是。”
姜逐冷聲說了兩字就吩咐長河,“你去瞧瞧燕州城那邊有沒有什麼訊息傳來。”
長河悻悻下去,“屬下還沒說完呢。”
等人走後,姜逐在營帳中踱步。
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
他這些年鎮守燕州邊境,也算是償還了救命之恩。
至於其他的情誼,日後總有機會。
姜逐收起其他心思,又開始琢磨長潼他們的明州之行。
他們這次行動,就是靠裡應外合,早就有了計劃。
明州城那邊沒有山音的話,長潼他們也不容易脫身。
就是讓那半路來的人佔的便宜。
明州之行結果對燕王這邊沒有什麼幫助,反而讓燕王腹背受敵。
這些影響,只能以後慢慢消除,他不會讓燕王吃虧就是。
照著長潼對刺客的描述,姜逐這裡已經有了大概猜測。
白涇之那邊的魏大勇,和這個刺客極為相符。
“有意思!”姜逐第一次正視白涇之。
“將軍!”長河匆匆跑了進來,手中拿著幾封信,“昨兒夜裡有訊息傳了過來,關於世子那邊的。”
“戒躁!少說了多少次,不要毛手毛腳的。”
姜逐接過來,“還有二公子的?真是稀奇。”
他與燕王兩個兒子之間的關係並不算親密,幼時和姜瀾有些許情誼,可惜也消磨在時光裡。
“將軍,二公子和世子之間的事情,您可別摻和。二公子若是求助,您一定要婉拒。”
長河提起這個就有些頭疼。
姜瀾那邊不成器,小肚雞腸,沒有肚量。
他的性子可不是一日形成的,都是王爺夫婦給慣出來的。
用腳想都能知道王爺不會將燕州交給他家公子,再說他家公子又不是沒有王位繼承。
長河撇撇嘴,想起姜瀾就有氣。
“我自然知曉,就是你,也要收收性子,他們終歸也是你的表兄弟。”
姜逐拿信紙敲長河的頭,“還不去郡主那裡,別讓她來這裡煩我,過了晌午我再去那些將軍跟前露面。”
“他們兄弟可沒把我跟我哥當親戚看!要是我納蘭家還在,哼!”
長河沒再多說,扭頭就出了營帳。
提起納蘭家,姜逐心情更差了一些。
他乾脆擦拭起紅纓槍,直到心中鬱意消失才撿起桌上的信件檢視。
燕王府二公子的信中都是崇敬拉攏之意,姜逐掃了一眼就放下。
倒是另一封他有了興趣。
他在燕州多年,燕王府不可能沒有眼線。
這人心中所說,姜逐心中一哂,“姜瀾何德何能,竟讓王爺用這麼一大批糧食去換。”
信中內容,姜逐瞧了七竅生煙。
竟是用這次魏家獻糧的一半糧食,去換那個任性妄為之人。
那些糧食可以養這些將士大半年,用在燕州城的百姓身上便是一年。
他翻了一遍,沒有白涇之那邊回信的訊息。
姜逐冷笑,“姨丈,恐怕你要失望了,白涇之去了無跡塬可不會缺糧食。”
這個交換條件,對白涇之那邊並沒有吸引力。
他見識過歸園田居,也去那邊山腳下幹過農活。
白涇之但凡願意,她的歸園田居能養活許多人。
正如姜逐所料,白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