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娥的臉染上紅暈,沒有說話。
“月娥姐,你昨夜一夜沒閤眼,一會兒讓我爹來趕車,到時候你進去休息一下。稍後,可能有場硬仗要打。”
白涇之的意思正是讓她進空間裡休息,養精蓄銳。
“硬仗?”周月娥有些不解,“咱們都出了桷城,還有危險?”
“現在我也說不準,就是有個警醒,免得讓人打得措手不及。”白涇之說完,蹙著眉頭爬回車廂裡,嘴裡還唸叨著,“魏櫟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泠州的事情另有隱情?看來有機會還是要將姜逐薅過來問一問。”
“什麼另有隱情?”出了桷城魏宏綿鬆懈下來,正在馬車裡嗑瓜子兒。
她遞給自家閨女一把瓜子,“別把皮兒掉馬車裡,一會兒先放空間別墅裡面。”
白涇之無語,還是伸手接過來,“娘,咱們還在逃命呢,你低調點兒。”
“知道了,這不是沒人有些無聊。”魏宏綿沒有看書,馬車出了桷城有些顛簸,馬車上看書太費眼睛。
白涇之疑惑,“怎麼速度這麼快呢?竟然比山路還顛簸些。”
母女倆將手中的瓜子嗑完才開始交流。
“你剛才進來的時候嘀咕什麼呢?”魏宏綿處理完馬車中的垃圾,問了一句。
“沒事,就是月娥姐從魏櫟那裡打探了一些訊息,我總覺得泠州的事情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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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涇之邊說邊梳理這裡面的關係。
“什麼隱情?”魏宏綿看了原身的手札,對魏家的印象很不錯。
若是以後他們發達了,魏家覆滅之仇,他們這邊肯定要伸把手。
白涇之說出猜測,“泠州之戰,燕王那邊應該也插手了。”
“不過現在也不確定,姜瀾就是個廢物應該知道的不多,長泊是姜逐的人,有機會把他薅過來問問就知道了。”
魏宏綿看不得她皺皺巴巴的樣子,“你現在小小年紀,別皺著眉頭了,以後總會搞清楚的。”
“魏六不知道有沒有追上來。”
“剛才明明出來了,你為何又讓魏六返回去?”魏宏綿有些不理解,“若是打探訊息,你爹去不是更好。”
“我爹哪有經驗!昨晚買東西差點就露餡兒了,也不知道他在平縣是怎麼打探訊息的。”
白涇之語露埋怨,他們一家子對這邊的貨幣交易確實不清楚。
這裡最值錢的不是黃金,竟是白銀。
“在平縣的時候咱們那些銀票被人坑了,經了這次的事兒你爹也會改,一回生二回熟。”
魏宏綿笑了笑,“這事兒別再提了,你爹最要面子。”
“知道啦。等咱們安穩下來,真要看看柳縣縣令那些存貨都是些什麼。”
這些日子,白涇之進了空間也是迅速出來,並沒有逗留。
那些箱子究竟有些什麼,她還沒有來得及檢視。
“涇之,人回來了,後面有馬蹄聲。”周月娥朝後面看了一眼,遠遠的就瞧見魏六正疾馳而來。
白涇之聽後一喜,撩起車簾子,朝後一望,“確實是,他這麼快就回來啦。”
一人一馬,由遠及近,不過兩分鐘的時間就追上了他們。
白涇之毛茸茸的小腦袋瓜鑽了出去,“六爺爺,可打探到什麼訊息?”
“自然!馬車上說。”
魏六翻身下馬,韁繩扔給前方在牛車上坐著的任水。
等他上了馬車,神色有些凝重。
白涇之瞧出他有些不對勁,“出了什麼事?六爺爺,你臉色為何這樣難看?”
“別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