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三個說的話,魏櫟全部聽到了。
他的腳步變得輕快,速度也快了一些。
任水和任冰怪腔怪調喊了一嗓子,“公子,別走那麼快,等等我們。”
魏櫟腳步一頓,兩兄弟差點撞到他後背上。
“哥,公子要生氣了!剛才嘴都要咧到耳朵根兒那裡,你瞅瞅現在,耷拉下來了。”任水性子活潑,打趣了一句就躲到任冰後面。
魏櫟猛地轉身,“你小子皮癢癢了是吧?”
任水瞬間跳起,遠離魏櫟大約五六米。
他們的打鬧聲不小,周月娥聽到,拽著身旁另外兩人疾奔,“咱們快走,別讓人跟著。”
白玉嬋聽到之後,又開始逗她,“小師妹,還說沒什麼。”
魏櫟對周月娥是什麼態度,她們看得清清楚楚。
等周月娥朝前跑去,白玉嬋才一臉嚴肅地問白涇之,“這兩人已經生了情愫,月娥的父母是什麼意思?這個魏櫟瞧著不像普通人家出身,門不當戶不對,最後會成為怨侶的。”
平常白玉嬋一臉笑嘻嘻的,突然間一本正經起來,白涇之有些不習慣。
“不用顧慮我姑父姑母的意思,月娥姐之後會過繼到我大伯家。”
“過繼?當真?為何不是過繼到你家?”
白玉嬋這幾天同周家人也打過交道,周父周母還好,還有些慈父慈母心腸。
她瞧著周老太有些不順眼,那個老太太心裡眼裡只有孫子。
月娥在周老太眼裡就是掃把星般的存在。
也怪不得這十幾年,不見周家人去無歸山。
這些人當中,她最喜歡白涇之一家三口,過繼到她家,月娥也會過得不錯。
“怎麼可能!過繼月娥姐可是我祖母的意思,肯讓她到我大伯家就不錯了。至於我家......想都不要想。”
白涇之已經摸透白老太的脾氣,在老太太心裡,她爹才是最重要的兒子。
“為何?你們也瞧不上月娥?我告訴你,我們無歸山就是月娥的後盾,我師傅最喜歡的弟子就是她。”
白玉嬋往常笑的漫不經心,沒心沒肺。
白涇之臉上掛著淺笑,“玉嬋姐,不要著急,我們自然喜歡月娥姐,只是我祖母最得意我父親。老人家年紀大了,比較信那算命先生說的。”
“她的命格改了。你們若是因為這些——”
“玉嬋姐,我祖母最疼我父親,可是他成親多年,膝下只我一個,她還想讓我爹再來個兒子。月娥姐這邊過繼到我大伯那裡她能接受,到我家她可不幹。”
白涇之還是一臉平和,慢條斯理解釋著。
“我大伯母瞧著刻薄,她是我祖母的親侄女,有這層關係,月娥姐就不會吃虧。”
“再說,我大伯家只有兩個堂哥,大伯母倒是想要個閨女,可惜傷了身子多年沒有動靜。”
“月娥姐去了大伯家,只有享福的份,幹活之類的有兩個哥哥在。”
她一連串解釋了好多句,就是想讓白玉嬋放心。
無歸山出來的都不是平凡之輩。
若是她們師姐妹都留在無跡塬,定能幫她良多。
“你大伯母就沒有別的想法?比如把月娥娶進門,還省了一副嫁妝。”
白玉嬋仍舊不放心,繼續試探。
“玉嬋姐,放心吧!就算沒有魏櫟,月娥姐來了我們白家,也不會隨意將她嫁人的。”
白涇之臉上的笑容真了幾分。
她是將周月娥當成親姐姐看待的。
親人之外還有人如此關心月娥姐,她只有開心的份兒。
“涇之我問你,魏櫟是個什麼來歷?”
這人和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