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們可能不吃大廚房的飯菜,那些丫鬟小廝除了大廚房可沒地兒去吃。
禮王府後院主子不少,子嗣也多,定然有人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乾元以為他的小動作暴露,不禁瞧了瞧自己腦袋,“事緩則圓,以後可要冷靜一些,萬事不可太著急。”
禮王並不像外面表現的那樣清正端方,他脾氣暴躁,虐殺無辜。
乾元去書房的路上,心中一直忐忑。
岳家兄弟也在,地上還跪著一個穿著縣令官服的人,年紀有三十多歲。
乾元瞥了他一眼,有些面生。
這就是槐城那個新縣令吧!
其他幾縣縣令他都見過,就這人是個生面孔。
“莫非這是嶽文統領提過的槐城縣令林縣令?”
乾元扶著腦袋,在小廝指引下,挑了一個離禮王近的座位坐下。
他特意做出誇張的動作,讓禮王看到。
“乾先生昨日同誰飲酒了?”禮王慣會做面子功夫,瞧見了就要關心一下,“去準備一碗醒酒湯。”
“多謝王爺!昨日裡同幾個同僚一起,一時不察竟然喝多了,往日裡我的酒量還算不錯。”
聽到這裡,禮王低頭,眉眼皺著。
乾元見狀,知道已經撇清傳揚流言的嫌隙,心中鬆了一口氣。
還好他昨日裝的就是被人灌醉,真有什麼風波,也不會清算到他的頭上。
怪只怪那幾個幕僚倒黴,也算對他們往日的排擠孤立回擊。
只不過這幾人付出的代價有些大而已。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納蘭家風光霽月的十六郎。
為了在禮王府站穩腳跟,他手段盡出,早同昔日的十六郎不同。
乾元掩去眼中落寞,又問地上跪著的林鉻,“林縣令這次為何而來?之前不是有寫過信問安?”
提到這裡,禮王和岳家兩兄弟的面色都不怎麼好看。
“毓汝起來吧!”禮王讓人起身,接著說了句,“把你知道的事情跟乾先生說一遍。”
林鉻小心站起來,雙腿晃了晃,“謝王爺。”
他一屁股坐到乾元身邊,“乾先生,槐城縣衙那邊的捕快下鄉的時候,發現了有兵將聚集,直接朝著京城方向而去。他們都是抄的小路,沒有路過縣鎮人多的地方。”
“王爺,桷城駐軍可有訊息傳來?幾日沒有傳訊息了?”
乾元按捺住心中激動,他的任務也快完成了。
禮王麾下的兵將叛出,倒是對連州境致命一擊。
再有,軍隊隨意調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虎符還在連州呢。
禮王經乾元提醒,也想到這一點,“嶽松,有幾日沒有訊息了?”
“六日!”嶽松掌官禮王府的訊息來源,他最瞭解。
乾元面上一驚,“王爺,看來,桷城駐軍叛變了。”
:()全家穿越逃荒,一不小心佔地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