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夫人便是!父皇那邊,自由本王交待!”
聽到趙子軒的話,方剛這才帶人往蕭家去了。
方剛離開之後,趙子軒瞥了大殿上守值的楊延琪一眼。自始至終,楊延琪手執金槍,一動也沒有動,彷彿趙子軒要做的事,和她無關一樣!
但是紀平卻站了出來,對趙子軒奏道:“殿下,不可,萬萬不可啊!”
趙子軒眉頭一皺,這老頭,真以為自己算什麼?剛才放過了你一馬,現在居然又站出來了?
於是趙子軒問道:“本王捉拿白蓮教妖孽,有何不可?”
紀平說道:“殿下,目前山東戰事,正值最後階段,蕭大人在前線為國平亂,我們不可動他的家人,不能讓蕭大人寒心吶!”
“哼,白蓮聖女,也算是蕭莫的家人麼?”趙子軒問了紀平一句。
“這……”紀平哪裡敢說是?要是說是,豈不是把蕭莫和蕭家也搭進去了?紀平只好儘自己最後一份力量,跪拜了下來,諫道:“殿下,請聽臣一言,蕭家不能動啊!”
趙子軒臉色一寒,怒道:“紀平,這天下到底是趙家的,還是蕭家的?不能動?本王倒要看看,這蕭家怎麼不能動!”
紀平也豁出去了,說道:“趙子軒,虧你還是皇子,我安朝的將士在前線拼死作戰,為的是什麼?還不是你趙家的天下,你居然趁著蕭莫不再京城,便對幾個女眷下手,就不怕遭天譴麼?”
趙子軒畢竟不是君王,紀平發起狠來,竟然對他絲毫不懼!
但是……紀平好像忘了,趙子軒現在的身份,是趙權欽命的監國太子,也就是說,趙子軒現在擁有皇上的權力!
而且,趙子軒一直用言語相激,等的就是紀平這句話!
“大膽,身為老臣,居然在金鑾殿上咆哮,無視君上!”趙子軒聲音一冷,對周禮問道:“周愛卿,本王問你一句,孤現在是不是監國皇子?”
周禮說道:“是!”
“那麼紀平對孤不敬,該當何罪?”
“按律應該革除官職……”
“好!”趙子軒怒目一掃,看著文武百官說道:“大家都看見了,本王並沒有追究紀平對白蓮教聖女知情不報之罪,紀平卻再三不將孤這個監國皇子放在眼裡,實在可恨!傳旨,革去紀平中書省平章事一職,加封太尉,知永州!”
又是這一套,明升暗降,將紀平的中書省平章事這個有實權的官職剝奪了,然後加封太尉,看起來是升官了,但是實權官職呢?
知永州!
好吧,一腳把紀平踢到江南去了!
紀平聞言臉色蒼白,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趙子軒居然有如此魄力,第一天當監國皇子居然就敢將自己這個兩朝老臣給廢了!
趙子軒又看著唐之禮說道:“至於中書省平章事一職,暫且又諫議大夫兼任,諸卿可有異議?”
誰還敢有異議?趙子軒剛才這一手,玩得極為漂亮,先佔了一個理字,然後引紀平自己上鉤,紀平自己明知這是趙子軒的圈套,卻還是自己作死往上面套,這怪的了誰?
紀平失算了,他以為趙子軒不敢將自己怎麼樣,畢竟皇上還健在,想到皇上,紀平不甘心,大聲喊道:“臣不服,臣要見皇上!”
“見皇上?哼……”趙子軒冷哼了一聲,說道:“也罷,既然你不服,孤就讓你見見父皇!”
說罷,趙子軒對旁邊的太監示意,那太監這才伸手在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封詔書,然後清了清嗓子,大聲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白蓮教聖女一事,證據確鑿,任何人不得有異議,違者革職查辦!”
太監讀完了,趙子軒冷笑一聲,說道:“將父皇的聖旨給紀大人過目!”
那太監下了臺階,將聖旨送到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