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芸靜說道:“爹爹,你一天要問多少遍?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了!”
知子莫若父,同樣的,對於自己的父親,謝芸靜也是瞭解的,謝韞這幾天經常來看自己,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肯定是有什麼話要說。
有楊延琪在,謝韞怎麼會和謝芸靜說一些父女之間的事情呢,所以他收起了笑容,板著臉看著謝芸靜,正要開口教訓一下她,卻聽到腳步聲響起,接著,孫御醫的聲音傳來:“二小姐,怎麼樣了?準備好了退掉藥布了麼?”
“呵呵……孫先生來了!”謝韞開啟房門,笑著說了一句。
孫御醫見到了謝韞,也不意外,說了一句:“大郎也在啊,呵呵……剛從老爺子那裡過來,老爺子現在身體好了許多,便想著出去會會老友,問我有沒有問題,其實對於患了陽亢的人,對出去走走也是好事……不過還是要大郎去安排安排!”
說道謝嚴,謝韞臉上的神情馬上就肅然了起來,悠悠地說道:“父親想出去,做兒郎的當然會盡心照顧了,既然孫御醫說了沒問題,那回頭我就去安排!”
“我也要去!”這時謝芸靜突然來了一句。
“胡鬧!”謝韞板著臉道:“這腳還沒好呢,別添亂!”
謝芸靜咧嘴一笑,然後從床上蹦了下來,“你看,已經好了,嘿嘿……”
謝韞搖搖頭,指著謝芸靜道:“越來越不像話了,哪裡有一點女子的樣子?哼……”
氣憤地一甩手,謝韞又負氣離開了,後面的謝芸靜做了個鬼臉,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我找爺爺去,看看誰怕誰!”
旁邊的楊延琪見了,暗暗咂舌,原來謝芸靜在家裡,居然這麼強勢的……
退掉了裹腳布,謝芸靜就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這時候孫御醫也打算離開了,楊延琪趕緊叫住了他。
“孫先生……”和謝韞一樣,楊延琪也用起了尊稱。
“姑娘有事?”孫御醫一臉驚訝的樣子看著楊延琪。
“有事!”楊延琪一咬牙,也顧不得謝芸靜就在身邊,便將玉杯拿了出來,放到了孫御醫旁邊的桌子上。
“孫先生,我是蕭家的……”看了謝芸靜一眼,楊延琪低著頭說道:“蕭家的人,相求先生幫忙,替我家二郎的母親治病!”
“蕭家,二郎?可就是那蕭二?”孫御醫看了謝芸靜一眼,然後微笑了起來,似乎在說,你不是說和蕭家有仇麼?怎麼還和蕭家的人走得這麼近?
謝芸靜也沒有想到楊延琪會突然來這麼一出,驚慌之後,謝芸靜看了那玉杯一眼,發現玉杯不是藥玉船,心裡便稍稍放心了起來。
看那玉杯的成色,倒是不錯,不過不是藥玉的話,謝芸靜知道,孫御醫也看不上眼,肯定不會答應楊延琪的。
果然,孫御醫搖搖頭,說道:“姑娘,不是老夫不願意去蕭家,只是這王府和謝家,老夫兩頭跑,實在是沒空啊!”
剛才還說謝老爺子身體好了,現在又說自己沒空,楊延琪知道孫御醫這是明顯的推脫之詞,但是也不好反駁,畢竟自己駁了人家的面子,想求人就難了。
楊延琪想了想,便只能把希望寄託在蕭莫給自己的玉杯上了。“孫先生,為什麼不看一看我家二郎為你準備的禮物再決定呢?”
“黃玉,成色也不錯,但是……”下面的話,孫御醫沒有明說,本來他只對藥玉船感興趣,桌上的這隻玉杯,雖然成色很好,但畢竟不是藥玉,何況還是黃玉……
黃玉再好,也比不上白玉啊!
所以孫御醫只是粗略地看了一眼玉杯,就搖頭了。
謝韞出了謝芸靜的閨房,還沒有走出內院,就碰到了自己的父親,謝家的老爺子,謝嚴!
趕緊收起了怒容,謝韞笑著對謝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