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夾在錦囊裡面的,當然……這塊手絹的內容,只有蕭觀音見過。
見機行事,子衡的意思,難道是讓我逃走?
蕭觀音搖搖頭,一個人怎麼逃走?想了想,蕭觀音百無聊賴地回到了梳妝檯前面坐下,而耶律宗德最終也沒有能和護衛們打起來。
“這個有心無膽的傢伙,耶律阿魯翰行事果敢,沒想到兒子卻這般沒用!”蕭觀音居然埋怨了起來。
耶律宗德沒有能夠將自己救出去,那麼自己怎樣才能逃走呢?
蕭觀音犯愁了,她怔怔地看著窗外,直到日落西山,直到夜色深沉。
突然,院子外面響起了一陣兵戈交鳴之聲,蕭觀音身軀一震,隨即幾個黑衣人便衝到了院子裡面。
見到蕭觀音以後,這些黑衣人二話不說,拉著她就往外面走,蕭觀音寒著臉問道:“你們是誰?”
“噓,主母,別出聲!”一個漢子低聲告誡著。
蕭觀音聽了,問道:“你是……”
那人道:“末將楊洪!”
蕭觀音大喜,於是不說話了,就這樣跟著楊洪離開了院子。
然後整個南京城大亂了起來,院子裡面被驚醒的護衛發現自己的兄弟死在了院子外面,於是便四處奔走相告,說是皇后失蹤了。
“什麼?”南京城的守將喚作耶律末,是而王子耶律宗翰的心腹,聽到護衛們稟報,立馬問道:“皇后如何會失蹤?”
那位護衛便將情況告訴了耶律末,這時候又有護衛來報,說是跟著那群黑衣人,一直到了耶律宗德的府上,便不見了!
耶律末聽了臉色一變,然後帶著人馬就直奔耶律宗德的府邸。
耶律宗德此時猶在睡夢之中,突然有人闖入宅園,見是耶律末,於是問道:“汝為何敢半夜帶人侵入孤的府邸?”
耶律末問道:“王子今日可曾帶著人馬到皇后的府邸要人?”
耶律宗德聽了,點點頭,然後問道:“但是孤並沒有將人帶出來……”
“哼,不錯!”耶律末道:“王子好算計,白天不敢動手,晚上卻動手了,王子好大的膽子,連皇上的吩咐也不聽了,還將御前侍衛殺害,末將受皇上之命看守南京,如何能容得下這等謀逆之事?”
於是耶律末不由分說,就要帶人搜查耶律宗德的府邸,耶律宗德聽了,以為是自己的手下晚上私自動手,把蕭觀音給擄來了,於是便不許耶律末搜查。
耶律末大怒,然後調來士兵要強攻耶律宗德的府邸。
兩班人馬對持著,而此時的蕭觀音卻在楊洪等人的護衛下,悄悄地來到了南京城的西門,然後將守門的人擊殺,逃了出去。
守城計程車兵立馬將情況告訴了耶律末,耶律宗德與耶律末這在對持,聽聞變故之後兩人大驚,於是趕緊派人追趕,但哪裡還追得到?
只見夜色之下,十幾個黑衣漢子騎著馬匹,護衛著蕭觀音一路往永定河去了。
到了河邊上,楊洪終於摘下了蒙在臉上的黑布,然後對蕭觀音道:“主母,末將奉大人之命,前來營救,謝天謝地,終於不負大人所託!”
蕭觀音笑道:“楊將軍端的是粗中有細,居然知道挑起耶律宗德與耶律末之間的猜疑來脫身!”
楊洪聽了,不好意思地摸摸頭道:“末將也是接到高大哥的命令,說是耶律宗德意圖對主母不軌,然後高大哥讓我依言行事……”
蕭觀音聽了,說道:“難怪那些護衛醒來之後,第一時間便是去了耶律宗德的府上,原因是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老闆派人將他們引過去的!”
楊洪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說道:“主母,大人曾經說過,有高大哥在,遼國就如無人之境一般,所以他才讓主母在關鍵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