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王禮對那僕人吩咐了一聲,然後做到了王之修的對面,說道:“剛才正說到賢侄呢,賢侄便過來了,可是有事?”
王之修點點頭,他的樣子看起來有些頹廢,一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麼了,最後‘唉……’了一聲,又底下了頭。
王禮見了,替王之修倒了一杯茶,然後哈哈一笑,說道:“賢侄,還在為謝家那人惱心?呵呵……不是叔父託大,這兒女之事,賢侄看得太重了,哪裡有半點做大事的樣子?”
“叔父……”王之修恨恨地說道:“如今芸靜跟了蕭莫,而蕭莫又成了大將軍,我……我嚥不了這口氣啊!”
“哦?”王禮說道:“真是僅僅咽不下這口氣?還是……你這心裡對謝芸靜還有什麼想法?”
“我……”王之修猶豫了一下,最後終究是難以啟齒!
“說出來!”王禮將茶一口喝了,然後說道:“若是你不說,叔父怎麼能幫你?”
王之修聽了雙眼一亮,問道:“叔父,你……你有辦法幫我得到謝芸靜麼?”
“得到謝芸靜?”王禮聽了臉色一沉,然後低聲說道:“賢侄,你說清楚,那謝芸靜已經是別人之婦了,你得到她要幹什麼?難道你還想娶一個沒有貞潔的女子麼?”
王之修支吾著不敢說話了,王禮見了,冷哼一聲,說道:“若是如此,那賢侄也未免讓叔父太失望了!更何況,謝芸靜不過是一位女子而已,若是賢侄能答應叔父,只是將謝芸靜當成一個萬物,那麼賢侄要一親芳澤,也不是那麼困難的!”
“還請叔父明示!”王之修聽了王禮的話,激動不已,便站了起來對王禮行禮。
王禮哈哈一笑,說道:“女人嘛……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這有何難?”
“來硬的?”王之修嚇了一跳,看著王禮說道:“叔父,但是……蕭莫怎麼辦?”
“你怕了?”王禮冷哼一聲,說道:“只要謝芸靜不說,蕭莫又怎麼可能知道?賢侄,你太不瞭解女人了,只要賢侄能將謝芸靜約出來,然後趁人不注意,將她迷暈再佔有了她的身子,這時候你就算是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將此事說出去的,而且……我們還可以以此為要挾,讓她幫我們把蕭莫的火槍給弄到手!”
原來,王禮一心幫助王之修,不單單是要幫王之修一嘗夙願,最終的目的,是想利用這個機會要挾謝芸靜,然後想辦法奪得火槍!
有了火槍,王禮就可以想辦法去仿造,然後等待時機起事!
聽到王禮的話,王之修猶豫了很久,王禮也不著急,就這樣微笑地看著王之修。
片刻之後,王之修對王禮問道:“剛才叔父說要將謝芸靜約出來,這……這謝芸靜如今在蕭家,而且……蕭莫也在京城,若是去約她,她定然會告訴蕭莫的……”
“這個不難!”王禮對王之修說道:“只要賢侄肯配合,叔父這邊也會想辦法讓蕭莫離開京城幾天,相州虎賁營不是他蕭莫的嫡系軍隊麼?只要隨便派人在相州做一下手腳,哼哼……”
“把蕭莫調離京城?”王之修聽這個訊息,隨即便眉開眼笑了起來,他看著王禮說道:“那叔父,我這就找人準備去!”
說罷,王之修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王禮的府邸。
但王之修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剛剛出門上街的時候,他就被人給盯上了!
王之修離開後不久,王禮的府上,一個下人打扮的人也騎著馬衝了出來……
王府旁邊的巷子裡面,幾個戴著斗笠的人正在向一位蒙著面的人報告著什麼,然後那蒙面人大手一揮,這些帶著斗笠的人便四處散開,瞬間都沒了蹤影。
第二天,天空上面開始飄落著雪花,天氣也變得寒冷了起來,這一天平安無事,蕭莫和眾女在家裡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