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寶玉船?”曾權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俗話說知子莫若父,曾俅的心思曾權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便問道:“你可是看上修家的什麼人?”
曾俅聞言低著頭說道:“是……父親,不知道那修家子哪裡來的福氣,那些美人真的是個個國色天香,孩兒見了之後,對杭州的這些庸脂俗粉都沒有了興趣……”
“真有如此美貌?”曾權也是個老****,俗話說得好,上樑不正下樑歪,沒有曾權的日夜宣淫,讓曾俅從小耳濡目染,現在曾俅也不會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整個人都淫到骨子裡了!所以曾權聽到自己兒子的話,也不由得來了興趣,對曾俅問道:“那些美嬌娘,你看上哪個?”
曾俅也知道自己老子的性格,這是在和自己‘分贓’呢。曾權雖然也和曾俅一樣好色,但是曾權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不想曾俅那樣飢不擇食,反正曾俅碰過的女子,他是不會去碰的,所以就算知道了曾俅在外面養著一個很大的私宅,曾權也不怎麼過問。
但是這一次曾俅說得曾權心裡癢癢的,聽說對方的美嬌娘不止一個,而且反正已經和修家撕破了臉皮,那麼修家在浙江的這一夥人是斷然不能放過的了。
這一點在巡檢衙門的時候,盧秋也是這麼認為的。不能讓鹽幫的事情給修家找到證據,所以必須滅口。
而盧秋也已經快馬傳令封鎖浙江所有的河道,任何船隻不能出境,並且還和曾權一起下令,調了三萬大軍在浙江境內搜尋著修家的人。
這三萬大軍可以說是盧秋和曾權在浙江能夠興風作浪的根本,這一次全部出動了,自然也顯示出了曾權和盧秋對於浙江強硬的手腕。
在浙江的地頭上,他們決定不容許有意外,就算你是富甲天下的修家也不行!
於是,浙江的氣氛驟然地變得緊張了起來。
但是讓曾權和盧秋以及曾俅都沒有想到的是,最先出事的居然是鹽場。
鹽官縣曾家的鹽場裡,這一天人們像往常一樣地勞作著,而梁爭也依舊跟著喬柺子和曾老七過著苦逼的鹽場生活。
但是一千人突然殺到,他們呼喚著國公爺的名號,很快就將整座鹽場給控制住了。
梁爭看著為首的修恆,雖然他不認識修恆和他手下的人,但是聽到他們喊國公爺,也就知道了對方是來找自己的。
梁爭昂著頭走了出來,對修恆問道:“你是何人?”
修恆道:“我乃修之名堂弟修恆是也!”
梁爭大喜,說道:“我就是梁爭!”
然後在曾老七和喬柺子以及高休等武師和苦力們的驚訝之下,梁爭恢復了他的身份。
“嘿嘿……”梁爭冷笑著對高休說道:“沒想到吧!”
又轉過頭,同意的聞言梁爭也問了曾老七和喬柺子他們一聲。
曾老七和喬柺子以及高休等人都被修家的人給抓住了,他們對於梁爭的身份,和什麼修之名的都不怎麼清楚。但是梁爭被壓抑了這麼久,苦日子終於到頭了,現在有機會給他得瑟了,他便得瑟了起來。
“本爺乃是皇上欽封的國公爺,你們少爺居然敢將我抓到這裡來,我定要將你們少爺剝皮抽筋,還有曾權!”梁爭的面容猙獰了起來,看著鹽場裡面的眾人說道:“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說罷,在曾老七和喬柺子以及高休的震驚下,梁爭讓修恆將鹽場裡面的人都帶走了,至於帳房的兩本賬簿梁爭留了個心眼,他親自帶在了身上。
快速地撤離了鹽官縣,然後訊息傳到了杭州,曾俅和曾權都傻眼了。
曾權臉色一沉,然後趕緊去了巡檢衙門,找到了盧秋。
盧秋因為經常和這些匪裡匪氣計程車兵們混在一起,加上他本人也有些匪氣,便蓄起了絡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