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於是居然出爾反爾,耍起了無賴來!
詹圓對蕭莫問道:“在下本來是想問蕭大人,這雞蛋如何取出來?”
問題變了?現在是如何取出來?
眾人再次驚訝了起來,蕭莫會如何回答?
蕭莫果然沒有被難倒,對詹圓說道:“很簡單,榜眼郎,這雞蛋是如何放進去的,在下便如何取出來!”
“你!”詹圓無奈了,沒想到,這樣也難不倒蕭莫,對於這個有些無賴的問題,也確實,只有這麼一個無賴的回答!
搖搖頭,詹圓嘆息一聲,然後退到了張元直的身後,對於認輸的事,卻始終不肯開口!
畢竟這裡是遼國,詹圓和張元直都是漢人,漢人在遼國為臣,這本來就讓他們的心裡有一些極端,現在再要他們在遼國皇帝的面前承認自己比不上安朝的臣子,那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當然,也不是遼國所有的漢臣都是這樣的,比如遼國的參知政事,張孝傑張大人!
見到兩個後生吃癟,張孝傑的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張元直心高氣傲,向來不將自己這個參知政事放在眼裡,現在在蕭莫面前,丟盡了臉面,看你們還能神氣到哪裡去!
於是張孝傑站出來說道:“皇上,鬥智之事,乃是娛樂而已,兩國相交,還是要以大事為重!”
“不錯!”耶律洪基順著張孝傑給的臺階走了下去,畢竟面對蕭莫,是自己手下的臣子輸了,耶律洪基的臉上也有些難看,好在張孝傑及時出來,岔開了話題。
然後張孝傑對蕭莫道:“敢問蕭大人,貴國此次派兩位前來,可是有要緊事?”
果然,張孝傑沒有食言,主動追問起蕭莫和劉羽之來遼國的意思了。
蕭莫便對張孝傑行禮道:“張大人,蕭莫此行,確實是有要事與貴國相談!”
說罷,劉羽之從懷裡掏出趙權的議事表,然後遞給了太監,呈上耶律洪基去了!
耶律洪基將議事表開啟一看,片刻後笑道:“區區一個白蓮教,居然讓偌大的安朝,來向朕乞求平安,呵呵……”
乞求!
耶律洪基得意的笑聲,聽在蕭莫和劉羽之的耳朵裡,顯得格外地刺耳!
這時候議事表到了張孝傑的手裡,張孝傑看了看,然後站出來說道:“啟奏皇上,臣有本奏!”
“講!”耶律洪基點點頭。
張孝傑道:“皇上,臣聞兩國相交,貴在誠意,不知道這一次,安朝讓我遼國作壁上觀,所付出的誠意是什麼?”
蕭莫聞言眉頭一皺,對張孝傑道:“張大人,三年前兩國曾訂下契約,永世修好,為此,我安朝每年向你們遼國進貢一定數額的歲幣,莫非這誠意還不夠麼?”
“當然不夠!”張孝傑給蕭莫使了個眼色,似乎在說,別看這遼國滿朝的文武不說和,其實他們的心裡貪得很,你們不給一些好處,就想讓他們對白蓮教的事站在一邊不插手,那是痴人說夢!
張孝傑說道:“秦失其鹿,天下逐之!三年前兩國修訂的契約,畢竟是三年前的事了,此一時彼一時也!”
這就是耶律洪基欣賞張孝傑的地方,夠無恥,身為漢人,在遼國為臣,不思回報漢人,反而對漢人視如敵國,對遼國卻如此忠心,你看,不忠心的話,張孝傑能這樣勒索安朝的使者?
其實耶律洪基哪裡知道,這張孝傑並不是忠心遼國,只是忠於他自己,這傢伙陰險著呢!
張孝傑這樣一說,蕭莫就無奈了,問道:“那不知道貴國需要我等表示出什麼樣的誠意呢?”
要表示什麼樣的誠意,其實也就是安朝給遼國怎樣的好處!
這個問題當然不好回答,張孝傑想了想,說道:“自然要經過兩國的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