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正是上演著大*,所有主創人員和模特設計師紛紛上臺,最後壓軸的自然是美到極致的花兮和藍毓,任誰看都不會認為花兮是男人。
反而整個人透著淡淡的雅痞氣息,像一朵美麗妖冶卻有著致命危險的烈焰玫瑰。
那一朵開在藍毓脖頸間的petalflower更是美麗耀眼,果斷是這場秀的完美所在。
薄涼此刻已經不關注臺上的情況,直接回了後臺。
任朵和溫暖隨著她一起去了後臺。
謝了幕之後的拍賣事宜全是品鑑局的事情,品奚和墨未央忙著去張羅。
回到化妝間的藍毓笑容淡淡,似乎還算滿意,眸色微微掃過花兮,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緒。
而後看向薄涼,“這次算是圓滿解決了,未來,還希望有合作的機會。”
對於薄涼,藍毓還是挺有好感的,臨危不亂,看起來不過二十五六的年歲,就成為珠寶品牌的總裁,創立自己的珠寶工作室,可見還是有些手段的。
如果她沒看錯,緊緊跟隨在她身邊的男人,是啟西市出了名的高門貴公子溫暖,暖爺的名號啟西市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能夠與溫暖媲美的,怕是隻有薄家的那個薄大少了。
甚至連啟西四少都比不過這兩位。
“一定會有機會,期待以後的合作。”薄涼回以一笑。
這姑娘給她的感覺除了大氣,更多的是真,非常真實。
不似圈子裡的那些姑娘,諸多逢迎,都是她極度不喜歡的。
藍毓平日裡十分高冷,偶爾一笑卻也真是可愛。
未來,或許品鑑局和l&n合二為一的時候,她會考慮專屬模特。
藍毓對她笑了笑,接過助理遞來的衣服,轉身去了換衣間。
晚上還有一場慶功會,她作為這場秀的壓軸必須參加。
藍毓一離開,薄涼的目光四處掃了掃,沒有看到吳果果的身影,薄涼剛準備讓任朵去找找看,就見吳果果推門而入。
帶著真誠的目光看向花兮,充滿的敬佩,“花總監的作品真的好漂亮,還好花總監挽回了局面,不然我要慚愧死了。”
薄涼看著吳果果真摯單純的小眼神,滿目崇拜的看著花兮,不覺有些想笑,“吳果果,這次的事情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薄涼,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為什麼會被人偷了項鍊。”
“真的被偷了嗎?”薄涼冷冷暱了他一眼,笑容斂去,面色清冷。
“當然!”吳果果說的理所當然,卻忽略了話語中的急切。
就像是做了虧心事繼續用謊言來掩蓋的那種急切。
“把保險箱拿過來。”薄涼站在那裡,不容反抗的氣勢。
“薄涼……你是懷疑我嗎?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吳果果幾乎要哭了,十分委屈。
薄涼唇角淡淡勾起,“我什麼也沒說,你急什麼。”說著,伸伸手,任朵會意,直接拿過早已丟棄在一旁的保險箱,遞給了薄涼。
“密碼。”薄涼看向吳果果,吳果果被薄涼這一眼睨的背脊發涼,吶吶的報出了一串數字。
咔嚓,密碼箱直接彈開,薄涼看著空蕩蕩的保險箱,淺笑一聲,只見挑起保險箱的夾層,劃拉!
一串鑲嵌完美的鑽石項鍊就落在了保險箱內,薄涼挑起那串項鍊,看向吳果果。
“薄涼,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項鍊會在……項鍊為什麼會在箱子裡,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吳果果掩面哭泣,好不難過。
似乎為著薄涼的不信任,哭的撕心裂肺。
“這串項鍊,是假的,你原本就做了兩手準備,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