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希希那裡更厲害,除了學長的銀行卡號和使用者名稱,其餘的一概不知。也就是說,學長和風熵集團唯一的關聯就是每個月領工資!
魏暖楊重重的嘆了口氣,已經無力吐槽。
回到家,魏暖楊洗漱完畢,以裝置廠員工的名義給國內幾家在印度通訊業佔據一定地位的通訊科技集團發了匿名郵件。內容主要是圍繞著裝置廠為印度移動運營商jee做代工的事,價格極低,技術尖端,有擾亂市場的嫌疑。
魏暖楊敢打賭,就憑著印度的勞動力要比國內便宜這一點,還在國內做代工,就很容易引起幾家通訊業大佬的注意。細白的手指輕輕按下&ldo;傳送&rdo;鍵,魏暖楊的一塊心病好了二分之一,剩下的就是怎麼斷了黃經理的資金了。
魏暖楊從小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沒幹過重活,就算身體好,這些天累計下來也累得腰痠背痛。身體不舒服了,腦子也反應遲鈍,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再看手機,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四點了。
魏暖楊眨眨眼睛,又閉上了,接著用力搓搓臉,馬上起床洗漱,費了番功夫打扮自己,高高興興的出門了。
坐上地鐵,從上海的這一頭走到那一頭,臉上一直掛著滿足的笑容。
他希望能碰見樂正獨,來一場邂逅。
到了小區門口,魏暖楊買了杯奶茶,躲在大樹後面蹲守,十足的狗仔隊既視感。惹得晨練的大爺大娘紛紛側目,懷疑他要做壞事。
饒是魏暖楊臉皮厚,一個兩個的不當回事,可是等到第七個大媽一副欲言又止的看著他時,他只能訕訕的出來了,坐在長椅上,眼觀鼻,鼻觀心,權當自己不存在了。
樂正獨是有晨練的習慣的,他以前在英國上學時,經常和老師、同學一起跑跑步,打打網球什麼的。回國之後,身邊沒有可以說話的人,更別提一起跑步了。帶著一股子怨氣,每次晨練都形單影隻,一臉生人勿進的表情。
魏暖楊等的耐心耗盡,才看見了樂正獨的身影。一身簡練的黑色運動服,讓修長的雙腿顯露無疑,寬肩窄腰,每次手臂上下擺動的節奏都好似蘊藏著無限的力量。
魏暖楊呆呆的欣賞著,等頎長的黑色身影從他身邊一陣風似的略過,他才發現樂正獨沒看見他,跑遠了。
把手裡的奶茶杯子扔進垃圾桶,魏暖楊忙去追,嘴裡大聲的叫著&ldo;學長&rdo;。
樂正獨不是沒看見魏暖楊,而是選擇無視了。他不是個有心機的人,更討厭和有心機的人在一起相處。魏暖楊為什麼騙他,他懶得去追究,可他也不會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再和這個人接觸。在這一點上,樂正獨一向愛憎分明。
但也有例外,礙於身份的原因,硯名是他想躲都躲不掉的。
&ldo;學長!&rdo;魏暖楊笑嘻嘻的跑到樂正獨身側,歪著腦袋,諂媚的笑道:&ldo;好巧啊!&rdo;
樂正獨面無表情,連看都沒看魏暖楊一眼,速度未變,轉了個彎,沿著小區內的曲折小路往自己家的方向跑。
魏暖楊眨眨眼睛,終於發現不對勁了。之前明明相處的那麼融洽,怎麼才過了幾天,樂正獨就一副雙耳失聰的架勢?無視他!
單薄的身體攸然停住,微微輕顫著。魏暖楊臉色煞白,一股怒火拔地而起,把好好的心情糟蹋個乾淨。
&ldo;樂正獨!你給我站住!&rdo;
平地一聲雷。
魏暖楊喊完,自己都有些傻眼,何況是樂正獨了。他猶豫了下,放下手臂,轉過身望著魏暖楊,面色鐵青,同樣不爽。
魏暖楊握緊拳頭,反正事已至此,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鼓足勇氣問清楚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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