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陸遠,為了追求陸遠完全不顧面子,把科教院心理學系每個男人都打動了,就是沒打動榆木腦袋的陸遠。
後來江珊徹底傷了心,碩士還沒有讀完就出了國,去墨爾本大學讀心理學,一去三年。
除了每年給陸遠寄點心理學講座的DVD,兩人幾乎沒有什麼交集。
對江珊,陸遠總覺得有幾分心虛,幾分愧疚。
這次江珊提前回國,也沒有告訴陸遠,兩人就這麼在醫院狹路相逢,想想還真是一樁孽緣。
文措走後,江珊一直目不轉睛看著她離開的方向,良久她才問:“女朋友?”
“啊?”陸遠愣了一下,搖搖頭:“不是。”
江珊嘴角有自嘲的笑意:“原來你還是會和女生交往的,只是不想和我交往。”
陸遠被她說得有些尷尬,忙轉移話題:“江教授住在哪個病房,我想去看看他。”
江珊意味深長看了陸遠一眼:“腫瘤科特需病房。我帶你去吧,我爸應該也挺想見你的。”
三年沒有回過江北,在競爭激烈學習壓力極大的墨爾本大學完成了博士學位,還是墨爾本大學的王牌專業之一心理學。她以前的老師、她的爸爸都以她為榮。
還沒正式決定回國,她的郵箱已經被各種offer積滿,她的導師想要她留下來繼續做研究,她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決定回國。
縱使她學習事業再怎麼成功,始終不是她想要的。讀大學之前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成為第三人種——女博士。
當初只想讀幾年書就嫁人生子,成為妻子成為媽媽。後來她就遇到了陸遠,認識他喜歡他,然後糾糾纏纏就是七年。她人生最好的七年用在這個男人身上,這個男人卻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回應。
她人生最大的挫敗大約也就如此了。
病房裡,陸遠和爸爸寒暄著,陸遠說著他近期的研究,今年的大專案,導師的計劃和著作。江教授聽得認真,時不時給他一點意見。江教授一直喜歡陸遠,曾幾何時也非常希望陸遠能和江珊成一對,但兩人始終不來電,也就不強求了。
陸遠走後,江珊坐在病床前低著頭認真削著蘋果。一手拿著果子慢慢轉著,一手拿著刀一點點削著皮。
江教授躺在床上,看著江珊,良久深深嘆息:“他要是喜歡你,早就和你在一起了。放手吧。”
江珊還是低著頭,許久才說:“可是這麼多年,他也沒有別人不是嗎?這說明我還有希望。”
江教授搖搖頭:“傻孩子,他寧可單著也不肯和你在一起,這還不夠說明問題嗎?”他又嘆了一口氣說:“感情的事不是做學問不是考試,不是努力就可以的。”
江珊削完最後一塊皮,將蘋果遞給江教授。
“我知道了,爸爸。”
江珊在洗手間洗手,水龍頭的水淋在手指的傷口上,血混著水流入下水道,只有淺淺的痕跡。
她蘋果削得那麼好怎麼會削到手呢,她自己都有點想不通。
陸遠沒想到江珊還會願意和他說話。印象中她應該是很恨他的。不然不會急到還沒正式畢業就走了。
江珊走後的三年,除了定期給陸遠寄DVD兩人就完全沒有聯絡了。她寄回來的講座陸遠都有很認真的看完,江珊在國際上發表的論文,陸遠也有很認真的看完。
在學術上,江珊應該算是他想法最為接近的人,所以兩人才能在最初成為朋友。如果不是江珊之後起了那種心思,陸遠也不會躲著她。其實這麼多年,陸遠也覺得可惜,畢竟那麼懂他學術想法的人實在難找了。
其實這麼些年陸遠也搞不懂江珊為什麼會喜歡自己。為了讓江珊打掉念頭,陸遠在她身邊打嗝放屁徒手挖鼻屎,什麼噁心幹什麼,偏偏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