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四面都是水晶外,更奇的是地板,竟能把雕塑室看得一清二楚,赤裸裸的別離與甜美的水母,依然昏迷著躺在地上,阿飛這才明白水母何以能清楚地把自己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顯然這第二層地板只有一面可以透視,而另一面則與青石無異,根本不能透視。阿飛收回眼神,再仔細打量一下四周,果然不出所料,這裡不僅是放丹藥的地方,而且也有不少藝術收藏品,而別離的塑像赫然也在其中,只是腹部以下還沒有完工,上部倒是雕得形神俱備,特別是別離那堅定的雙眼,使整個塑像猶如活生生的人,不過下身沒完成,總是一種缺撼,而水母肯定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所以忍受不了,才用迷煙迷倒別離,想把別離的下體觀看清楚,再雕一個完美的塑像。阿飛心想之餘,倒沒忘記此來的目的,於是翻弄起那些瓶瓶罐罐,果然從其中找到了一個標有“千年醉魂香之解藥”的瓷瓶,對於其餘的那一些奇珍異草,阿飛全看不入眼,因為他從小就把這些當飯吃,這也可能是萬毒之毒之所以毒不死他的原因吧。阿飛解藥到手後,卻沒有立即救醒別離的意圖,因為阿飛深知別離的自尊心極強,而此時卻被一女子脫得光光的,若貿然救醒他,他還不殺了水母來洩憤。雖然誇張了一點,但火冒十丈倒是肯定,阿飛可不想被當作洩憤的物件,但是不救行嗎?別離總會醒過來,可以用什麼方法避開這無妄之災呢?“有了!”阿飛臉上浮出一絲笑意,不過在他那副堅殼下,看起來特別的邪惡,阿飛於是重新把紫色石按逆時針方向旋轉,那石門果然被開啟了,阿飛進去後,兩腋下各挾一人而出。阿飛把兩人並排放在臥室的床上,然後迅速地扒光了水母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猶如羊脂白玉般的魔鬼身材,修長雪白的粉頸,嫩滑豐挺的酥胸,沒有半點多餘脂肪的小腹,修長的玉腿,曼妙至驚心動魄、鍾天地靈的線條,確能誘惑任何人為之犯罪,雖然阿飛也曾目睹過赤裸的石雕塑,但死物畢竟與活物有區別,阿飛只覺渾身躁動難耐,還好阿飛靈臺尚有一線清明,猛咬了一下舌頭,頓時慾火消散。阿飛抹了一下額頭的冷汗,暗道:“好險,差一點就做了對不起林冰兒的事!”一想起林冰兒,僅餘的慾火頓時無影無蹤,再看水母的胴體時,只覺得她身材曼妙無比,卻沒有生起剛才一樣的慾望,可見阿飛對林冰兒的確情根深種。阿飛於是讓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互相抱在一起,把二人擺好後,阿飛對著別離喃喃道:“離少,真是便宜了你,如若不是我對冰兒情根深種,哪會讓你有便宜可揀?現在我只好忍痛割愛,成全你了,如此做媒的方法想必也只有我阿飛才能想得出來,你二人醒來後,可不能忘恩負義,來找我這媒人的麻煩哦。”阿飛幻想著,二人驚醒之後,突然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與一異性相抱,不知有何反應?是否是突然真槍實幹一場呢,還是刀鋒相對?幻想中阿飛已踱上了階梯,約一會兒,才到達“水心閣”的底層,阿飛不由暗罵水母道:“臭婆娘,幹嘛修一個這麼深的地下宮殿,自己走上走下不方便不說,現在還拖累我阿飛,難怪人家說學藝術的人,腦子都有毛病。”阿飛正在怨天尤人之際,忽覺樓上有人下來,阿飛忙躲好身子,下來之人是一個頗有姿色的丫頭,只聽其口中喃喃自語道:“真倒黴,又要走這又長又陰森的梯道,下去倒也罷了,等一會上來,非累死我不可。”阿飛聽了不由一驚,知道這丫頭肯定下去喚水母,但此時水母與別離正“坦誠相對”,怎麼可以被這丫頭給撞破呢?阿飛於是出手制住了這丫頭,把她抱到梯下陰暗處。藏好丫頭後,阿飛暗想:“能喚動丫頭找水母的只有‘水心居士’楊大惡,那麼此刻那楊大惡肯定還在水心閣內,真是天助我也。”阿飛知一般的領袖人物都會住在最高層,這樣才能體現他們的權威,上次只是被水母騙得團團轉,才會被其所困。阿飛為躲過二三四層的警衛,從視窗處翻到第五樓的瓦面,也就是最高層,五樓內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