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中正在報道著近期發生在日本各處的恐怖襲擊事件,雖然日本已經被神聖布尼塔尼亞帝國佔領,並劃為十一區已經整整七年,可是對於侵略者布尼塔尼亞帝國的反抗,卻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或許是因為距離布尼塔尼亞本土比較遠,加上日本當初戰敗的不甘,十一區的反抗運動,在布尼塔尼亞帝國征服的殖民地中,是最強烈的。
八名死亡的布尼塔尼亞人,還有五十一名,沒有被報道出來的,或者說,那五十一名失去什麼的人,沒有被報道出來的資格。
被稱為ELEVEN的日本人!
咔!
在街道電視的報道中,緊閉的大門被推開了,坐在棋盤前那個大汗淋漓的老棋手看到推門而入的那兩個熟悉的身影,彷彿看到救星一般立刻起身,嘴裡發出瞭解脫的聲音。
“得救了!學校那邊沒問題吧!”
這種在棋盤上被逼到絕境的局勢,對於老人的心臟來說,確實是一種煎熬,尤其在對手還是一個貴族的情況下。
“什麼,學生啊!”
熟悉了門外的光芒,坐在正對大門的中年貴族眯著眼睛,看清楚了走進來的那兩個穿著學生制服的少年。私立阿什福特學院的制服,在東京租界,可是相當有名的。
“哼,什麼啊!貴族嗎!”
魯魯修走到近處,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中年貴族,不甘示弱的回道。
聽到魯魯修的話,中年貴族並沒有惱羞成怒,作為阿什福特學院的學生,對方絕對是純正的布尼塔尼亞人,甚至家裡還擁有貴族爵位也說不定。
而且,對方暴露在燈光下的容貌,散發著一種清冷高貴的傲慢氣質,這種氣質,身為貴族的他,也只在帝國本土的少數幾個豪門出身的貴族身上感受過。
因此,對於魯魯修那挑釁的語氣,他雖然明譏暗諷的回了一句,但是在最後還是補充的問了一下魯魯修的名字。
“年輕真是好啊!有的是時間,有的是後悔的時間!你的名字是?”
“魯魯修·蘭佩洛基!”
蘭佩洛基,好像聽過這個姓氏,應該是布尼塔尼亞本土的貴族吧!
中年貴族回憶了一下蘭佩洛基這個姓氏,感覺似乎有一點印象,對於自己沒有冒然開罪眼前這個氣質高貴的少年暗暗慶幸。像這種出身貴族,卻對貴族身份異常不屑,還跑到外面賭博的叛逆少年,在布尼塔尼亞的貴族圈子裡,倒是並不算罕見。
“喂喂!這在怎麼說也是贏不了的啦,對吧!”
在中年貴族沉思之時,魯魯修身後的利瓦爾走到棋盤前,看到了棋盤上的棋局,驚呼道。在棋盤上,黑色的國王已經可以說是被逼入死局了。
“利瓦爾,要趕上下節課需要幾分鐘離開才來得及!”
魯魯修也看清了棋盤上那一面倒的局勢,大腦飛速運轉,已經找出了逆轉的方法。
“啊,狂飆的話,大概二十分鐘左右!”
利瓦爾想了一下,回道。這正是剛才從學校趕過來的時間。不過來回的道路是不一樣的,回去的話,應該不能從阿什福特學院的秘密通道走,所以路程還要稍微遠上一點。這也說明,剛才利瓦爾的駕駛,還不是他的最高速度。
不愧是摩托發燒友!
“那麼,回去的時間就拜託你安全駕駛了!”
魯魯修繞過利瓦爾,來到了之前老人棋手坐的位置。
“啊!你要下啊!”
利瓦爾驚訝的問道,棋盤上的局勢,連他這個生手都看得出來,黑色的棋子已經被逼到了絕境,用一句簡單的成語來概括的話,就是九死一生之局。
“嗯,沒問題!五分鐘就可以解決!”
魯魯修自信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