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認識你認識得還不夠久,百年以後我會在你的墓誌銘上留言讓你明白。”唔!他的手到底在幹什麼?放錯位置了吧!
“二十年還不夠久呀!枉我平日那麼疼你。”只差沒把心肝肺全掏給她了。
沒良心的小惡魔。
忍不下去的慕少槿抽動著臉部肌肉似要咬他一口。“我是你什麼人?”
“妹妹呀!我的小槿兒。”段立霆不假思索的回答,沒有任何疑慮。
“再請問一聲,有人會在妹妹的胸前揉來搓去,像在吃豆腐嗎?”這個色情狂──
慕少槿兩頰紅通通地如偷抹了霞色,鼓著腮幫子不知該先賞他一巴掌還是剝開他死纏在腰間的色掌,她受傷的地方是手不是腳,有必要如此招搖過市的抱進總經理辦公室嗎?
更誇張的是他不把她放置在過於色情的沙發上,而是直接讓她坐上他的大腿,彷佛她今年只有七歲,需要人輕哄。
然後那不安份的手就開始遊走,先在她腿側停頓了一下,無意識的慢慢往上提,最後歇息在她不算偉大的波峰上。
她沒做什麼或說什麼令人誤解的話吧!他的手幹麼爬上她的身體做運動。
“啊!我的手……呃!嘿!它……不太聽話,你大小適中,發育得非常均衡。”剛好適合他一手盈握。
嗟!邪惡的下流人,瞧他做了什麼卑鄙事,居然連妹妹都不放過,他還算是個人嗎?豬狗不如。段立霆在心中暗罵自己。
不過她真的長大了,挺而結實的小饅頭柔軟有勁,彈性十足令人滿意,不因過大而下垂失去原有的圓弧,小巧得恰到好處。
以他豐富的經驗來判斷,這顆剛好成熟的草莓尚未被人採擷,微微散發的酸甜果香如紅豔外表一般吸引人,汁多味美地引誘蜂蝶來吮一口。
好捨不得放手,如果能一輩子握住該有多好……
一輩子?!
莫名的念頭讓段立霆打了僩冷顫,他似乎領悟對一個可怕的事實,而他居然沒有厭惡。
甚至希望它發生。
“霆哥哥,你不用抱著我吧!”他無所謂,可她不想落人口實。
和這色胚扯在一起準沒好事,會害她成為女性公敵。
悠然一笑的段立霆故意摟緊慕少槿親啄她酡紅嫩煩,“霆哥哥好久沒抱你了,你讓霆哥哥再抱一下啦!”
“你……你不要親我。”他的口水中不知有多少細菌,髒死了。
以為她在害羞,他親得更起勁了,不小心還吻到她嘴角,竊笑的眼尾都飛了起來。“我們是一家人嘛!要常常‘親'近。”
他喜歡“親”這個字,但是換成吻更好。
二十歲了,該送她一個意想不到的成人禮。
譬如一個男人。
他。
白、痴。“鷹哥哥,麻煩你把這隻水蛭拉離我身邊。”
“叫他臭老鷹就好不用客氣,有我這麼帥氣的水蛭黏你是你的榮幸。”段立霆用眼神瞪了沉佑鷹一眼,要他別壞了他的好事。
沉佑鷹回他──終於開竅了,我當你死了呢!
去你的,不會早點點醒我,害我白白浪費了幾年時間在粗糙的女人身上。
自己遲鈍要怪誰,我可不是把屎把尿的奶媽老為你擦屁股。
“能不能叫他閉嘴,我快受不了他的自大。”他有沒有一點羞恥心,居然咬她的耳朵。
“不行耶!妹妹,他是我上司,我不能違背職場倫理對他施以暴力。”沉佑鷹以眼神說:對你夠有義氣了吧!兩肋插刀。
段立霆詭笑地以眼神回謝。“妹妹,你們破壞我們的感情喔!難不成你在暗戀我?”
不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