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像你這種人也很少見呢。躲在男人的背後,靠著男人養你,還沒臉見人,你這個吃軟飯的傢伙。”說罷,又狠狠揍了女人一頓,專門踢傷女人的肋骨,讓她不可以使力反抗蘇瑞。
“小姐。”蘇末和其他人從其他洞穴裡出來。蘇瑞將那個女人綁了起來,扔在地上。回頭看蘇末,問怎麼樣了,蘇末和其他均搖搖頭,一無所獲。
“你剛才不是說有個長得很像師瑜謹的人麼?那人現在在哪裡?”她按捺著性子,很溫和地問道。蘇末微微側開身,地上正倒著個人。
“小姐,這個男子估計是來這附近挖藥的,剛才我們的人驚擾到這個男人,他不小心摔傷了,現在正昏迷中。”蘇末蹲□,檢查了男子沾著粉末的手指。蘇瑞看了看其他人拿來的藥簍子,緊皺的眉頭一直沒鬆開。
“把他們都帶回去,順便找個大夫來看下。”
“是,小姐。”
回府的時候,正好揹著藥箱的大夫正從蘇府裡面出來,蘇瑞的父親正從前院出來,臉色有些不好。蘇瑞見到父親,本想點頭就越過他。蘇父卻擋住了她的去向。嚴肅著臉,皺緊眉頭,緊盯著她開口問道。
“瑞兒,水心懷孕的事,你可知道?”蘇瑞面無表情,點了點頭。卻遭到蘇父的怒斥。
“你早知道這事,為什麼不告訴我?我的孫女差點就沒了。你怎麼能這樣冷血心腸,難道那不是你的孩子麼?要不是我及時讓人請來大夫,這事就要釀成悲劇了。你是想氣死我麼?”
蘇瑞握緊拳,冷笑著。“是白水心告訴父親你的嗎?他到底是怎麼說的?”
“我今日聽到外面的人說水心不守夫道,去外面拈花惹草,我差點就信了。幸好水心告訴我,你竟然誤會了她。他懷的可是你的孩子啊。我們蘇府的嫡女啊。為父等了兩年了,終於可以等到抱孫女了,你就是存心想氣我麼?”
蘇父很痛心地看著自己養大的女兒。
他實在不願相信自己的女兒有一天會變得這麼不辨是非,別人的話也可以當真,卻不相信自己的夫郎。
“我沒有孩子,我們蘇府也丟不起這個臉。”她被蘇父的眼神刺痛到,卻不能直接把事實道給父親聽。
自己父親的身體,她比任何人都瞭解。
父親年輕時,每天都面朝黃土,背朝天地用一個男子纖弱的肩膀擔起家裡的活兒,連田裡的事,父親也逞強地擔起。母親只會在房裡忙著讀聖賢書,整日想著考狀元,中榜眼。母親逝世後,父親為了她的不成器,也沒閒暇可以休息,到現在,她終於可以讓父親休息了,但是人一老,各種病痛都跟著來。父親年輕時就曾被人質疑過他的貞潔和夫道,雖然事情解決了,但是自那以後,父親一直在唸叨著男子的貞潔多麼重要的話,她知道父親最厭惡男子的不守貞潔,也更痛恨別人隨意質疑男子的貞潔。
所以,這事,到底,她還是說不出口。只能含糊地提示父親。
她別過父親,忍著脾氣,走去後院,背後是父親的嘆息聲。她不得不說,白水心,你真好樣的。她倒是沒料到白水心竟然會背地給她來這麼一招,弄得她措手不及!
“他怎麼樣了?”
被他們帶回府的男子正躺在師瑜謹的床上,緊閉著雙眼。蘇末半坐在床邊,看著那男子有些失神,手指本來摸著那昏迷男子的臉的,聽到蘇瑞進屋的聲音,忙縮了回去。
蘇瑞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卻沒點破,當做沒看見。蘇末倒也老大不小了,有別的心思,她倒不介意。
“大夫剛才來看過,他的手臂因為從山坡處摔落才導致脫臼了,除了身上的擦傷外,沒重傷。還有,小姐,我剛檢查了他的手指,五指上捻著的粉末是讓人陷入昏迷的藥粉。他有可能是湊巧出現在那裡,也有可能是……”蘇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