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蘇瑞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幸好穿好了,幸好師瑜謹如今再也沒力氣起床揪住她了。
她很是無奈,在他香甜的額頭落下一吻。
“知道了啦。府裡有你這個美人,我還想要誰呢。你剛才這樣做不就是想要我徹底記住你的好嗎?現在為妻記住了呢。”
躺在床上的人還不甘心。
“妻主,你不要太久才回來啊。我會怕,聽說生孩子很痛。”
最後一句明顯是在服軟。他眨巴著眼,期待著蘇瑞再吻吻他。蘇瑞無奈地苦笑,俯□,又好好地吻吻這人。
“你就安心地睡吧。江南那邊的賬目有些不對,我必須親自去瞧瞧的,事情解決了我就回來,去不了多久的。平日裡要睡到很晚才起來的,今日真是難為你這麼早了。乖,不要說了,為了你好,也為了孩子好。我要走了。”
她伸手止住他想張開的嘴。看了一眼是師瑜謹隆起的肚子。你放心我,我還不放心你呢。
輕輕揉著他發酸的腰,在師瑜謹不甘心和哀怨的目光中,踏出房,踏上往江南的路途。
蘇瑞上路的時候,天氣還是晴空萬里,可是等她上船之後,天氣驟變,烏雲密佈。不大不小的船在海里顛簸著。蘇瑞只能恰好穩住自己的身體坐在位置上,但其他事卻完全做不了。整條船上的人都是蘇府的家丁,大家因為這惡劣的天氣,一整天下來都沒能吃飯。
這天夜裡,好不容易穩住船,大夥兒看了天氣,都鬆了口氣,正打算歇息吃會飯。卻在這時有人站在船頭喊了句。
“你們快看。那海里的是什麼啊?”
蘇瑞聽到這話,也隨著夥計走出船去看。
那個不是個人麼?
蘇瑞和大夥都互相望了一眼,都等著蘇瑞的吩咐。蘇瑞暗自想了考慮了下船上的人數和安危,最終還是點頭,讓他們把在海里沉著的人撈起來。
“咦,是個女人。她手上的不是醫箱麼?”
“難道是個大夫?可是大夫怎麼會在這個海里啊?”
船上的人紛紛圍在渾身溼透,喝了好多海水,臉色慘白但面容清秀的年輕女人旁邊,連飯也沒心情用了。蘇瑞站在旁邊盯著那個昏過去的女人看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要讓人給女人換衣服。讓大家都散去。
“小姐,我們救起的那個女人醒了。現在正在吃飯呢。”
次日,天氣很好,她剛起身梳洗完,就有下人會向她彙報。她站在原地很久才想起來家僕說的女人是誰。她皺了下眉頭。該怎麼說呢,昨天那個女人身上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她剛好自己也要去用膳,也隨著僕人去看看那個女人如何了。
可是剛進去那個吃飯的船艙,裡面的場面讓蘇瑞眼窩直跳。好幾個下人都被一個換上下人衣服,一頭亂髮的女人壓在地上,不斷髮出慘叫。
“這是怎麼回事?”
她拉來管事解釋下。管事有些驚恐,回頭見了那女人還在地上壓著那些人,才忙回答道:“小姐,是那個小姐想為我們的家丁做下針灸。說是要醫治下那個叫什麼毒的。但是我們這些家丁都說沒中毒。”
“哦?是這樣啊。”
蘇瑞蹲□,看著那個女人手拿著一排閃著寒光的細針,對準了角度就要刺進去,伸手就拍開女人的手。女人剛開始有些愣住了,回過神才衝她大嚷。
“你這人是有病啊。你沒看到我正在為他們醫治麼?要知道我